「没怎么。」
他忽然扳过我肩膀。
「因为林薇？」
烟草味混着冷檀香逼近。
我僵在原地。
「离她远点。」
他声音沉下来。
「你玩不过她。」
我忽然想笑。
「玩不过谁？」
「她？还是你？」
13
电梯门开。
光涌进来瞬间。
他松开手。
又恢复成平日疏离模样。
「回去吧。」
我盯着他背影。
忽然开口：
「陆沉舟。」
他回头。
灯光在镜片上反射成冷光。
「如果我说……」
「我学抽烟喝酒。」
「都是为了你呢？」
14
他怔在原地。
我笑着摆手：
「开玩笑的。」
「路上小心。」
关门瞬间。
我看见他仍站在原地。
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屏。
屏幕亮起。
来电显示「薇薇」。
15
那晚后我请了年假。
手机关机。
天天窝家里看剧。
第三天我妈忍不住踹门：
「失恋也得吃饭！」
我裹着毯子装死。
她忽然嘀咕：
「沉舟昨天来找你。」
「我说你旅游去了。」
「他脸色差得哦……」
我竖起耳朵。
「像被谁甩了似的。」
16
当晚我开机。
几十条未读涌进来。
最新是林薇：
「宝你啥情况？」
「陆沉舟今天疯了一样找你！」
「你俩到底啥进展？」
我划掉消息。
点开陆沉舟对话框。
最后一条停在生日那晚：
「客户的事解决了。」
「明天聊聊？」
我反复输入又删除。
最终回了个：「好」。
17
约在常去的咖啡馆。
我到时他已经在等。
白衬衫扣到顶。
金丝眼镜架得端正。
像从未逾矩的君子。
「阿姨说你出去散心？」
我搅拌咖啡：
「嗯。」
「和林薇？」
我抬眼：「不行吗？」
他沉默片刻。
「那天的话……」
「是玩笑吗？」
18
阳光透过玻璃窗。
在他镜片上折出光斑。
我看不清他眼睛。
「你觉得呢？」
他忽然摘掉眼镜。
揉了揉眉心。
这个动作很少见。
像剥掉某种伪装。
「安安。」
他声音很低。
「别跟她学坏。」
我笑了：「学什么？」
「学她怎么钓你吗？」
19
咖啡杯磕在碟上。
发出刺耳声响。
他眼底闪过愕然。
「你……」
「我看见了。」
我盯着他锁骨。
那里痕迹已淡。
仍刺得眼疼。
「生日那晚。」
「你在阳台接电话。」
「是林薇对吗？」
20
他脸色瞬间苍白。
这种失态从未有过。
「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」
「那是怎样？」
我逼自己笑。
「她让你爽吗？」
「比我这种乖女孩有意思多了是吧？」
他猛地起身：
「宋安安！」
全场视线聚焦过来。
我拎包就走。
被他一把抓住手腕。
「听我解释。」
21
地下车库冷气扑面。
他把我按在车门前。
「那天是个意外。」
我冷笑：「意外到需要送套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