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亲手养大的金丝雀，在我生日那天跟人跑了。」
「还卷走了我保险柜里三百万现金。」
「全网都在赌，我抓到她会怎么弄死她。」
「可没人知道，是我故意惯坏她。」
「我等着她闯下大祸，乖乖爬回我脚边求我。」
「但她甩来一张孕检单。」
「『钱算借你的，等睡了你的死对头连本带利还。』」
1
顾沉舟三十岁生日宴办得轰动全城。
我在他身边站了不到五分钟就被他推开。
「站远点，你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我头疼。」
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湿巾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。
好像我是什么沾一下就脏的垃圾。
他那群狐朋狗友哄笑着给我递酒。
「林晚，沉舟哥嫌你碍事，不如来陪我们玩？」
我捏着酒杯没动。
顾沉舟搂着新来的女模特咬耳朵。
那女孩腰细腿长，眼尾一颗痣，和他书房里藏的照片长得八分像。
有人起哄：「沉舟，这妹妹比林晚有味道啊？」
顾沉舟懒洋洋抬眼瞥我。
「她？养了五年都养不熟的木头。」
「要不是看她听话，早扔了。」
那女孩咯咯笑，故意把红酒泼在我裙子上。
「哎呀，林小姐要不先去换件衣服？」
「你在这，顾总玩不开呢。」
满场看热闹的目光钉在我身上。
我等了五秒。
顾沉舟没说话，甚至没看我。
他低头给那女孩喂了颗葡萄。
我忽然笑了。
抬手就把整杯酒泼回女孩脸上。
在她尖叫声中，我抡起酒杯砸向香槟塔。
水晶崩裂巨响中，我踩着一地狼藉往外走。
顾沉舟终于站起来。
「林晚，你发什么疯？」
我回头看他。
「顾沉舟，我腻了。」
「你和你这群垃圾，都让我恶心。」
2
整个宴会厅死寂。
顾沉舟脸色铁青地抓住我手腕。
「道歉。」
「然后滚回你的笼子里。」
我低头狠狠咬在他虎口。
他吃痛松开。
我甩开他往外走。
他冷笑声追过来。
「你敢走试试？」
「出了这个门，你那条瘸腿妈明天就得从医院滚出去。」
我脚步没停。
「随便。」
「她死了我正好烧纸告诉你妈，她儿子多出息。」
「拿救命钱逼女人陪睡。」
顾沉舟呼吸陡然加重。
我知道戳到他痛处。
他妈死前拉着我手嘱咐他好好做人。
现在他烂得提都不能提。
他猛地砸了花瓶。
「让她滚！」
「我看她离了我能活几天！」
3
我回了顾沉舟关我的那套别墅。
保姆张姨慌慌张张来拦。
「林小姐，顾先生刚才打电话说……」
我直接推开她上楼。
反锁卧室门后，我拖出床底的行李箱。
柜子里那些珠宝包包我都没拿。
只从保险箱里掏出几捆现金塞进箱子。
想了想，又抽走最下层那张黑卡。
顾沉舟说过，这卡关联他主卡，无限额。
但他笃定我没胆子用。
毕竟上次我偷刷五十万给我妈交费。
他把我按在病房洗手间里，当着我妈的面掐我后颈。
「林晚，你贱不贱？」
「非要我在这弄你是不是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