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次，不一样了。”她低语道，眼神坚定如铁。
二 冷眼旁观
肖芳走进教室的那一刻，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靠窗的座位。姚志永还没来，但他的几个哥们已经在那儿打闹说笑。上辈子，就是这群人起哄撮合，让她误以为姚志永是真心喜欢她。
“肖芳，物理作业借我对一下呗？”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肖芳转头，看见学习委员陈静。上辈子她沉浸在“恋爱”中后，就疏远了这些真正关心学习的同学。
“我最后一题没做出来，你呢？”肖芳自然地接话，拿出作业本。
陈静惊讶地看了她一眼。以前的肖芳虽然成绩中上，但从不主动讨论学习问题。“我做了两种解法，但不确定哪个正确。”她指着作业本上的算式。
两人讨论着题目，直到上课铃响。姚志永踩着铃声进来，经过肖芳座位时，像往常一样敲了敲她的桌角：“班长，作业借抄一下？”
这是他们之间的小互动，上辈子她觉得这是姚志永对她特别的关注。现在她才明白，他只是习惯性地占她便宜。
“自己做。”肖芳头也不抬，声音冷冽。
姚志永愣住了，周围的几个同学也投来惊讶的目光。
“哟，班长今天脾气不小啊。”姚志永试图用玩笑掩饰尴尬。
肖芳终于抬头，目光平静无波：“快要期末了，你不想被踢出篮球队吧？教练说了，挂科的一律停训。”
这话合情合理，姚志永讪讪地走开了。但肖芳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恼怒——那种她上辈子见过无数次，最终化为暴力的恼怒。
语文课上，肖芳前所未有地专注。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变得异常出色，老师讲解的古诗文，她几乎过目不忘。这或许是重生的礼物，她心想，必须善加利用。
课间，姚志永又试图接近她，递过来一瓶冰红茶：“看你最近挺累的，补充点能量。”
上辈子，这种小恩小惠总能让她心动不已。现在她只觉得可笑——一瓶三块钱的饮料，就想收买一个女孩的一生？
“谢谢，但我最近不爱喝甜饮。”肖芳推了回去，转身与陈静继续讨论课堂上的文言文翻译。
姚志举的手僵在半空，脸色难看。
三 暗流涌动
重生后的第一周，肖芳制定了详细的计划。
学习上，她瞄准了年级前十。上辈子她原本有这个实力，被姚志永拖累后才一落千丈。现在，她每天凌晨五点起床背诵英语单词和古文，课间不再参与无聊的打闹，而是向各科老师请教难题晚自习后，她还会留在教室多学习一小时。
人际关系上，她主动接近那些真正有价值的朋友。不仅是陈静，还有曾经因为“书呆子”而被她忽视的学霸们，以及几个性格直爽、有正义感的同学。
最重要的是，她开始收集“证据”。姚志永并非毫无破绽——他经常逃课去网吧，偶尔抽烟，甚至曾向低年级学生索要“保护费”。上辈子她为他保守所有这些秘密，甚至帮他圆谎。
现在，她悄悄记录下每次他逃课的时间、地点，用手机偷拍他抽烟的照片，甚至设法录下他吹嘘自己“威风事迹”的音频。
“你今天又没交数学作业。”周五下午，肖芳以班长身份找到正在篮球场训练的姚志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