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志永满不在乎地擦着汗：“明天补给你啦，班长大人通融一下嘛。”他试图用那种曾经让她脸红心跳的笑容迷惑她。
肖芳面无波澜：“我不是来通融的，是来通知你，如果下周一再不交，我会如实报告给老师。”
姚志永的笑容僵在脸上：“肖芳，你最近怎么回事？我哪里得罪你了吗？”
“这与个人恩怨无关。”肖芳平静地说，“我是班长，有责任维护班级纪律。”
“去他妈的纪律！”姚志永突然爆发，一把将篮球砸在地上，“你别以为自己是班长就了不起了！”
篮球弹起又落下，发出沉闷的响声。整个球场顿时安静下来，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。
肖芳毫不退缩，反而向前一步，声音清晰而冷静：“姚志永，你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了班级荣誉。如果不想被篮球队除名，最好收敛一点。”
这话戳中了姚志永的痛处。篮球是他唯一在乎的东西，也是他在学校里耀武扬威的资本。
他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：“你等着瞧。”
肖芳转身离开，脊背挺直。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道愤怒的目光，如同实质般灼人。但这一次，她不再害怕。
四 真相大白
转机出现在期末考试前。
姚志永因为多次逃课和作业缺交，被班主任警告可能无法参加期末考试。这意味着他肯定会被篮球队除名——学校有明确规定，成绩不达标者不能代表学校参赛。
他慌了，终于在下课后堵住肖芳。
“你为什么变了？”他质问，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愤怒，“以前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肖芳平静地看着他：“我以前什么样？”
“你...你会帮我，关心我。”姚志永说，似乎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话，“现在你就像变了个人。”
肖芳几乎要冷笑。上辈子就是这样，姚志永总是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，让她产生愧疚感。
“我为什么要关心你？”她反问，“你是我的什么人？”
姚志永被问住了，一时语塞。
肖芳继续道：“如果你需要帮助，可以去请教老师，或者找家教。我没有义务为你的人生负责。”
这句话刺痛了姚志永。他脸色变了，语气阴沉下来：“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？那些关于我的坏话？”
“我只看行动。”肖芳说，“你的行动表明你不在乎学习，也不在乎校规。我为什么要帮一个不自助的人？”
这些话从一个高二学生的口中说出，显得异常成熟。周围偷听的同学都露出深思的表情。
姚志永恼羞成怒，脱口而出：“你以为你多了不起？不就是成绩好点吗？告诉你，女生再厉害也没用，将来还不是要嫁人！”
这句话犯了众怒。不只是女生，连一些男生都皱起眉头。
肖芳等的就是这一刻。她不但不生气，反而微微一笑：“谢谢你的真实表达。现在大家明白为什么我不再‘帮助’你了吧？”
她转身离开，留下姚志永在原地承受众人的鄙夷目光。
那天放学后，肖芳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。
“我听说今天你和姚志永同学有点不愉快？”班主任推了推眼镜。
肖芳点头，如实汇报了情况，包括姚志永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