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渡也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,眼睁睁看着张天师屁滚尿流地逃了出去。
他再看向我的遗像时,眼神里终于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恐惧。
【许念……真的是你?】
我将怨气凝聚在遗像上,照片里的我,嘴角咧开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。
沈渡,你怕了吗?
别急。
这只是开胃小菜。
张天师落荒而逃后,沈渡再也不敢在这个家里多待一秒。
他抱着昏迷的林晚晚,连夜搬进了市中心的酒店。
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,我心里没有半分快意,只有刺骨的冰冷。
他们可以逃,可我的父母呢?
沈渡的心声告诉我,骨髓移植手术就在三天后。
我不能再等了。
我必须想办法联系上我的家人,阻止这场手术。
可我只是一缕魂魄,除了在那个家里能动用一些力量,离开之后,我什么也做不了。
我尝试着给我最好的闺蜜姜莱托梦,可每次都在快要说出真相时,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。
我心急如焚。
另一边,住进酒店的沈渡和林晚晚也没能安生。
我虽然不能直接对他们做什么,但我的怨气已经缠上了他们。
林晚晚夜夜被噩梦惊醒,精神状态越来越差,甚至出现了幻觉,总说看见我站在窗边对她笑。
沈渡被她折磨得精疲力尽,生意上也接连出问题,好几个大项目莫名其妙地黄了。
他开始疑神疑鬼,甚至去寺庙求了平安符,二十四小时不离身。
【一定是许念在搞鬼!这个贱人,死了都不安生!】
【不行,必须尽快让晚晚做手术,等她身体好了,我们就出国,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!】
他的焦躁和狠戾,让我更加确定,必须赶在手术前揭穿他。
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,机会来了。
姜莱不相信我是意外死亡,她一直在暗中调查。
她查到我出事那天,沈渡根本没在他说的地方准备什么惊喜,而是去见了林晚晚。
她拿着证据去找沈渡对质,却被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