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蚕越聚越多，眼看就要把他们缠住。申公豹突然想起母亲教的口哨，试着吹了声尖锐的调子。
奇迹发生了——冰蚕们突然停住，乖乖退回冰缝，还把雪莲推了出来。
姜子牙惊讶地看着他："你...你能号令妖兽？这是截教秘法！"
申公豹捡起雪莲，手背突然发烫，浮现出淡金色的豹纹——和母亲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。
玉虚宫的山门比申公豹想象的更高，门前站着两个穿金甲的仙童，手里的长枪闪着寒光。
"站住！"仙童拦住他，"哪来的野修，也敢闯玉虚宫？"
申公豹握紧雪莲："我...我是来拜师的。"
"就你？"仙童上下打量他，看见他手背上的豹纹，突然笑出声，"妖族杂种也敢来？滚回去！"
另一个仙童跟着起哄："灵根残缺的废物，别脏了玉虚宫的地！"
申公豹攥紧拳头，指甲掐进肉里："我...我不是废物！"
"哟，还敢顶嘴？"仙童用枪杆戳他的胸口，"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？"
"让他上来。"云端突然传来个苍老的声音。
仙童们脸色一变，收起长枪。申公豹抬头，看见三问崖上站着个穿道袍的老头，正是十二金仙之一的黄龙真人。
"此乃玉虚宫入门试炼，"黄龙真人拂尘一挥，第一道青铜巨门打开，"第一问：何为正？"
申公豹想起申虎的伪善，想起父亲的冷漠："正...正就是...保护想保护的人！"
"轰！"巨门打开，崖壁裂开。
"第二问：如何证道？"
申公豹摸了摸胸口的匕首，想起母亲的话："不...不需要别人认可！我...我自己就是道！"
第二道巨门也打开了，金光从门后射出。
"第三问：若天道不容你，当如何？"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，申公豹看见元始天尊的法相出现在云端。
他突然跪下，额头撞在石阶上，血滴在地上："若...若天道不容，我...我便逆了这天！"
话音刚落，三道巨门同时打开，万雷在天空炸响！申公豹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觉醒，手背上的豹纹越来越亮。
"允你入玉虚宫，"元始天尊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，"做外门杂役。"
申公豹接过杂役服，发现衣角绣着只小豹子——和母亲匕首上的图案，一模一样。
玉虚宫的杂役房比柴房还冷。申公豹抱着扫帚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——手背的豹纹淡了些，但每次运起灵力就发烫。来玉虚宫三个月，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打扫，藏经阁是他最爱来的地方，这里的书比申家祠堂还多。
"动作快点！"管藏经阁的仙童踹了他一脚，"今天要是扫不完，就别想吃饭！"
申公豹默默捡起掉落的竹简，眼角瞥见废纸堆里有卷红色的册子。等仙童走后，他悄悄翻开——《符箓秘要》四个血字映入眼帘，里面画着半人半豹的怪物，经脉走向竟和他体内气流一模一样！
"血脉封印...解开封印，舌灿莲花..."申公豹的心脏狂跳，这正是治愈口吃的方法！他刚要细看，门外传来脚步声，吓得把册子藏进怀里。
"申公豹？"戒律司的凌霜站在门口，白衣胜雪，手里提着药箱，"听说你昨天在后山晕倒，我来送药。"
申公豹握紧怀里的禁术："没...没事，老毛病。"
凌霜的目光扫过他发红的耳根："藏经阁不许杂役逗留，你在看什么？"她突然出手去夺，申公豹侧身躲过，禁术掉在地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