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…什么训？”我喘气懵逼。
“活下去的训。”他走到空旷处，“第一课，眼神。”
“眼…眼神？”这种时候学眼神？
“起来。”又一个命令。
我挣扎靠墙站稳。
他走到我面前，不足一米，高大身躯带来压迫。低头，死死盯住我眼睛。
“看着我。”他说。
我抬眼撞进他冰冷猛兽般的眸子。寒意窜上脊椎！我想躲闪。
“不准躲！”声音陡然严厉，“看着我！像看着周吉强！”
周吉强！名字像电流击中我！恶魔的脸浮现！恐惧愤怒屈辱冲上！
“恨他吗？”教官声音低沉蛊惑，“想他死吗？”
“想！”我几乎吼出来，嘶哑却有力！
“那就用眼神告诉他！”声音斩钉截铁，“把你的恨怒想撕碎他的念头，全钉进他眼睛！让他知道你不是羔羊！你看他就像看死人！”
话语像魔力点燃我心底怒火！我死死瞪他眼，不再躲闪！想象眼前就是周吉强！恨意如岩浆眼底翻涌！身体冷颤，但眼神第一次不再懦弱！像两簇燃烧的毒钉！
教官看我眼中火焰，微点头似满意。
“保持住。”他命令，然后突然伸出手铁钳般抓住我手腕！剧痛让我痛呼！
“啊！干嘛？！”我惊恐挣扎。
“第二课，挣脱。”声音冷酷像摆弄器材，“记住被抓的感觉。记住恐惧。但恐惧是让你更用力反抗！”
他演示，另一手按我肘关节，巧妙角度让我手臂脱力。
“看准关节！用吃奶的力气掰或扭！”他冷酷施压让我体验痛苦，清晰讲解要点，“目标是脱身，不是打赢！脱身！跑！”
剧痛恐惧让我尖叫，但这次尖叫里多了被逼出的原始凶狠！我像被逼绝境的母狼，不顾一切掰他手指扭他手腕！
“用力！没吃饭吗？！这点力给周吉强挠痒都不够！”嘲讽像毒针扎我自尊。
“啊——！”我发出困兽嘶吼，爆发出前所未有力量！指甲掐进他手背！膝盖猛顶（被他轻易格挡）！
混乱、疼痛、汗水、嘶吼、教官冷酷命令……在这破屋，一场关于“活下去”、“让该死的人去死”的残酷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