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借“累”靠肩，偷听徒弟心跳加速
药碗见底，苏清鸢故意将手臂搭在床沿，指尖微微发颤，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。沈辞刚要伸手去接空碗，就见她身子轻轻一晃，像是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小心！”沈辞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胳膊，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衣袖时，又像被烫到般猛地顿了顿。他很快稳住心神，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床头软枕上，声音比刚才又放柔了几分：“还难受？我再去让医师……”
“不用麻烦医师了，”苏清鸢打断他，故意往他身边挪了挪，肩膀轻轻蹭到他的手臂，“就是有点累，靠一会儿就好。徒弟，你陪我坐会儿好不好？”
她这话里带着几分示弱的意味，沈辞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。他僵着身子在床沿坐下，尽量和她保持着一寸距离，可鼻尖却总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香——那是青云宗弟子常用的熏衣香，可在她身上，却偏偏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勾人意味。
苏清鸢靠在软枕上，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沈辞的反应。她能清晰地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，指节泛白，连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，都在微微发颤。
“徒弟，你是不是很紧张？”苏清鸢突然开口，声音轻轻的，像羽毛般拂过沈辞的耳畔。
沈辞猛地抬头，对上她含笑的眼神，耳尖瞬间红透：“没、没有。”他慌忙别开眼，可心跳却越来越快，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。他甚至能感觉到，自己的肩膀因为紧绷，都有些发酸了。
苏清鸢见他这副模样，心底的笑意更浓。她故意往他身边又靠了靠，肩膀直接贴在了他的胳膊上，声音带着几分慵懒：“我刚才做的那个梦，好像更真实了。梦里我站在仙门之巅，好多人都给我行礼，连你……”
她的话没说完，却清晰地听到了沈辞骤然加快的心跳声。“咚咚咚”的声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，那么清晰，那么慌乱，像是怕被她发现什么秘密似的。
沈辞的身子绷得更紧了，他想往旁边挪一点，可又怕动作太大惹她不快，只能僵在原地，连呼吸都放轻了。他能感觉到她的肩膀轻轻靠在自己的胳膊上，微凉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，让他的脸颊越来越烫。
“徒弟，你的心跳好快啊。”苏清鸢故意凑近他的耳边，声音压低了几分，带着几分戏谑，“是不是我说的梦，让你想起什么了？”
沈辞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，他猛地站起身，差点带翻了床边的药碗。“我、我去给你再倒杯温水！”他丢下这句话，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往外走，连脚步都有些慌乱。
苏清鸢靠在软枕上，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，忍不住勾唇笑出声。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，眼底满是玩味。这纯情的小徒弟，还真是不经逗。不过，这样的反应，倒是比三百年前那些阿谀奉承的修士有趣多了。
她靠在软枕上，听着沈辞在门外慌乱的脚步声，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散。看来，接下来的日子，不会太无聊了。
3 徒弟练《清心诀》？全程紧绷像临考
次日清晨，苏清鸢借口身体好转想熟悉功法，跟着沈辞去了青云宗的练剑坪。刚到入口，就见沈辞手持玉诀站在场中，月白长袍在晨风中轻扬，倒有几分宗主的威严模样。可苏清鸢一眼就看出，他握着玉诀的手指泛白，显然是在紧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