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。这三个月，我每天都能感觉到你的存在。"
我想回应她，但依然发不出声音。
"我怀孕了，是你的孩子。"孟晓雪抚摸着肚子，"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方语嫣是你的妻子，她有权继承你的一切。而我什么都没有。"
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。
"我好想你。如果你真的在，就给我一个征象好不好？"
我拼命想要给她回应，想要让她知道我在这里。
突然，天台上的门被风吹开了。
孟晓雪惊喜地回过头："志远，是你吗？"
我也以为是自己的力量影响了现实。
直到方语嫣从门后走了出来。
她今天穿了一身简单的黑色套装，化着精致的妆容，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场合。
"孟秘书，你好。"方语嫣的声音依然温柔，"我是方语嫣，志远的妻子。"
孟晓雪脸色瞬间苍白："方太太，您怎么会在这里？"
"我约你来的。"方语嫣走近几步，"不用紧张，我只是想和你谈谈。"
孟晓雪下意识地退了一步，后背贴着天台的护栏。
"关于我丈夫。"方语嫣继续说，"关于你们的关系。"
空气瞬间凝固。
我飘在两个女人之间，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虽然我已经死了，但看到妻子和情人对峙，依然感到紧张。
"方太太，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。"孟晓雪强装镇定。
"不知道？"方语嫣笑了笑，"那这个呢？"
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，打开后露出一枚男士戒指。
是我的戒指。
那枚从来不戴在手上，而是偷偷放在办公室抽屉里的戒指。
上面刻着"Z&X"，是我和孟晓雪名字的首字母。
孟晓雪彻底变了脸色。
"这是我从志远办公室里找到的。"方语嫣把戒指拿在手里把玩，"很精致的戒指，应该不便宜。上面的字母是什么意思，孟秘书能解释一下吗？"
孟晓雪嘴唇颤抖，说不出话来。
"Z是志远，X是晓雪。"方语嫣替她回答了，"我猜得对吗？"
"方太太，我可以解释。"孟晓雪急忙开口。
"不用解释。"方语嫣打断她，"我都知道。"
她走到护栏边，望着下面的车水马龙。
"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"
"我..."
"从实话实说，我不喜欢听谎话。"
孟晓雪低下头："一年半前。"
一年半前。
那时候我和方语嫣刚刚经历过一次大吵，因为她怀疑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。
我矢口否认，还说她疑心太重。
结果她说对了。
"一年半。"方语嫣重复了一遍，"时间不短呢。"
"方太太，我知道错了。我愿意离开，再也不出现在您和陈总面前。"
"陈总已经死了。"方语嫣纠正她，"而且，晚了。"
她转过身看着孟晓雪："你怀孕了，对吧？"
第三章
孟晓雪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她下意识地护住肚子："您怎么知道？"
"女人的直觉。"方语嫣走近一步，"况且，你最近总是请病假，还经常呕吐。作为过来人，我一眼就看得出来。"
"我..."
"孩子是志远的？"
孟晓雪点点头。
方语嫣沉默了几秒钟，然后说："孩子打算怎么办？"
"我不知道。"孟晓雪声音颤抖，"陈总走了，我一个人带孩子...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