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什么事实？我看你是想推卸责任！"钱美丽拍桌子了，"客户都亲自来投诉了，你还在这里狡辩？"
这时候，李志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。
"怎么了？这么大声。"他装作不知情的样子。
钱美丽立刻换了一副面孔："李总监，方语嫣的工作出了问题，客户投诉她计算错误。我正在跟她谈话，她还不承认错误。"
李志强走进来，看了看桌上的文件："哦，就是那个华强公司的事？我听说了。语嫣，你这次确实有些草率了。"
"李总监，这个记录..."
"什么记录？"李志强打断我，"语嫣，做错了事就要承认。推三阻四的，不像话。"
我深吸一口气，决定摊牌。
"李总监，钱主管，我想问一个问题。如果我能证明这个投诉是恶意的，是有人故意陷害我，公司会怎么处理？"
李志强和钱美丽对视了一眼。
"你证明得了吗？"李志强冷笑。
"我可以试试。"我掏出手机，"比如说，我可以把之前某些人想让我垫付公款的录音交给公司审计部门，让他们判断一下，在我拒绝了某些'合作'之后，突然遭到投诉，是不是存在关联性。"
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李志强的脸色变得铁青："方语嫣，你在威胁我？"
"不是威胁，是自保。"我平静地说，"李总监，您应该知道，让员工垫付公款是违规行为。如果被查实，不仅仅是工作问题，还可能涉及法律责任。"
钱美丽在一旁脸色惨白，显然她也参与了这个计划。
"当然，"我继续说，"如果这次的投诉能够得到公正处理，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。毕竟，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。"
李志强咬着牙看了我很久，最终还是妥协了："这个投诉我会重新调查。如果确实是误会，会给你一个交代。"
"谢谢李总监。"我收起手机，"那我先回去工作了。"
走出办公室的时候，我能感觉到身后两道愤怒的目光。
但我不后悔。
下午，"客户投诉"就神奇地消失了。人事部通知我，经过重新调查，发现是一场误会，客户已经撤销了投诉。
张小雨凑过来小声问："语嫣，到底怎么回事？怎么突然就没事了？"
"可能真的是误会吧。"我淡淡地说。
但我知道，这只是暂时的平静。李志强不会就此罢休的，他会找其他机会报复我。
果然，第二天我就发现，我的工作邮件开始被人恶意转发。
一些本来是内部讨论的邮件，被人断章取义地转发给其他部门，让我看起来像个爱挑事的员工。
我的工作电话也开始频繁接到骚扰电话，都是一些奇怪的推销或者无声电话。
更过分的是，有人开始在公司内部传播关于我的谣言。
说我心理有问题，说我在家里也不受欢迎，说我连男朋友都快保不住了。
这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，虽然没有直接证据，但足以让同事们对我产生负面印象。
我知道这些都是李志强的手笔，但很难找到直接证据。
程远航察觉到了我的异常。
"语嫣，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很大？感觉你整个人都紧绷着。"
"有一点。"我没有详细解释，不想让他担心。
"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？这个周末去海边，放松一下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