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庆功宴变刑场。
> 丈夫亲手把我的学术心血,塞进他“得意门生”的怀里。
> 硬盘碎裂,书房焚毁,尊严被碾进尘埃。
> 所有人都赌我离了他活不下去,三天内必爬回去求饶。
> 他们不知道。
> 我早已埋下复仇的种子——核心算法专利。
> 当我在国际舞台聚光灯下微笑亮相。
> 前夫和他精心包装的学术新星,瞬间沦为全网笑柄。
> 弃妇?
> 不,我是你们高攀不起的新王。
---
**1**
电脑屏幕跳出“保存成功”的提示。
最后一个句号落定。
我瘫在椅子里,指尖还在微微发麻。
三年。
一千多个日夜的煎熬、推演、推翻重来。
这篇关于“千禧代际社交拓扑网络”的论文,终于定稿了。
它像我的孩子,凝聚着我全部的心血和智慧。
我甚至能闻到墨香里透出的希望味道。
今晚,特意准备了家宴。
想和陆景舟,我的丈夫,也是我的导师,分享这份喜悦。
精心挑选的鲜花插在瓶里,他爱吃的菜摆满一桌。
门开了。
他回来了。
身后跟着一个怯生生的身影。
林晚晚。
他的“得意门生”。
我的心,毫无预兆地沉了一下。
陆景舟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、近乎宠溺的笑意。
他径直走向我。
不是拥抱。
不是祝贺。
他拿起桌上那份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论文打印稿。
厚厚一叠。
沉甸甸的。
然后。
他看都没看我一眼。
转身。
把那凝聚了我三年生命重量的纸,塞进了林晚晚怀里。
动作自然得像递一张餐巾纸。
“晚晚基础弱了点,”他声音平淡,像在讨论天气,“你这篇东西,挂她个一作吧。帮她拿那个海外研究所的offer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倒流的声音。
他顿了顿,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。
却冰冷得像看一件家具。
“以后你的任务,就是好好辅导她。”
“对了,”他像是才想起来,“书房你那些零碎,收拾收拾,搬去客卧。少分心学术,多顾顾家。”
家?
这个字像根针,狠狠扎进我耳朵里。
系里几个相熟的同事也在场,面面相觑,有人想开口。
陆景舟却嗤笑一声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砸在每个人心上。
“随她闹。”
“没我的推荐信,她连毕业证都摸不着边儿。”
“不出三天,就得滚回来求我。”
哄笑声立刻响起。
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看戏的兴奋。
他们甚至当场打起赌来。
赌我能不能撑过今晚。
赌我会不会为了那个毕业名额,跪在陆景舟脚边痛哭流涕。
我站在原地。
手脚冰凉。
胃里翻江倒海。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痛感让我保持最后一丝清醒。
没人知道。
那篇论文最核心的底层算法。
那个让陆景舟都曾眼前一亮的创新点。
早在一个月前。
就被我悄悄申请了个人专利。
钥匙,只在我手里。
我松开紧握的拳。
平静地走向玄关。
那里,我的背包里,静静躺着一个银色的小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