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影眼中闪过一丝赞许:“姑娘放心,只要您点头,属下立刻安排。明日午时,孙绍祖和那些盐商正在城西的‘聚义楼’喝酒,咱们可以当场拿人,人证物证俱在,他插翅难飞。”
迎春用力点头:“好!就明天!”
当晚,迎春在暗香楼住下。苏影给她找了身干净的衣服,又请了大夫给她看伤。大夫说她肋骨有轻微骨裂,身上的淤青和鞭伤需要好好调理,还给她开了药膏和汤药。
躺在柔软的床上,盖着干净的被子,迎春第一次觉得,自己不是在做梦。绣橘也被苏影派人接了过来,见到迎春安全,绣橘哭得稀里哗啦:“夫人,您没事就好!我还以为……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!”
迎春抱着绣橘,眼泪也忍不住掉下来:“我没事了,绣橘。以后,咱们再也不用受孙绍祖的欺负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苏影就来汇报情况:“姑娘,武卫已经准备好了,顺天府尹那边也打过招呼了——前几年顺天府尹曾被盐商陷害,是前楼主帮他洗清冤屈,他欠咱们惊鸿阁一个人情,定会全力配合。”
迎春点了点头,跟着苏影去了聚义楼附近的一座茶馆,透过窗户,可以看到聚义楼二楼的包厢。
午时一到,孙绍祖果然和几个盐商走进了包厢。他们点了一大桌菜,还叫了几个歌女,喝得不亦乐乎。孙绍祖搂着一个歌女,得意洋洋地说:“兄弟们,放心!那批盐铁我已经运到城外了,今晚就能装车运往江南,咱们这次定能大赚一笔!”
一个胖盐商笑着说:“孙兄厉害!不仅会捞钱,还娶了个贾府的小姐,真是人生赢家啊!”
“贾府小姐?”孙绍祖嗤笑一声,“什么玩意儿!就是个木头疙瘩,打不还手骂不还口,她陪嫁的那些东西,还不是被我拿去翻本了?要我说,娶她还不如娶个歌女痛快!”
窗外的迎春听到这话,气得浑身发抖,却被苏影按住了手:“姑娘稍安勿躁,等他们拿出走私的账本,再动手不迟。”
果然,没过多久,孙绍祖就让手下拿来一个黑色的账本,递给盐商:“这是这次的账目,你们看看,没问题就签字。”
盐商刚接过账本,包厢的门突然被踹开,一群身穿黑衣、腰佩“惊鸿阁”令牌的武卫冲了进来,为首的正是苏影。“孙绍祖,还有各位盐商,你们勾结走私盐铁,私吞赈灾粮款,证据确凿,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
孙绍祖吓得酒都醒了,站起来想跑,却被武卫按在地上。“你们是谁?敢动我?我是荣国府的女婿!”
“荣国府?”苏影冷笑,从怀里拿出和离书,“贾迎春姑娘已具状告你家暴、克扣嫁妆、勾结走私,这是她签好字的和离书。从今往后,你与贾府再无瓜葛!”
这时,顺天府的差役也来了,为首的捕头拿出手铐,铐住孙绍祖和盐商:“奉府尹大人之命,捉拿走私嫌犯,带走!”
孙绍祖还在挣扎:“我是冤枉的!放开我!贾府会救我的!”
可他的呼喊没有任何用处,被武卫拖着往外走。街上的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