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请竞品公司的赵总上台演示方案。” 甲方负责人的声音响起，打破了会议室的热闹。
赵曼优雅地站起来，提着包走上讲台，打开笔记本电脑，投影屏幕上立刻出现了 “AI 风控系统” 的标题 —— 正是林默做的方案，只是把署名改成了 “赵曼团队”。
“各位领导好，我是竞品公司的赵曼。” 赵曼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甜美，“今天我给大家带来的 AI 风控系统，是我们团队联合行业顶尖技术人员打造的，不仅能精准识别企业的财务风险，还能实时生成风控报告，适配各种规模的企业……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点开方案的演示模块，前面的功能介绍都很顺利，甲方的负责人频频点头，张涛坐在下面，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
林默坐在台下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心里默数：三，二，一。
就在这时，赵曼点击了 “核心算法演示” 按钮，屏幕突然卡住了 —— 鼠标点不动，页面停留在 “数据加载中” 的界面，进度条一动不动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 赵曼脸上的笑容僵了，她慌乱地点击鼠标，又重启了电脑，可再次打开方案，还是卡在同一个地方，甚至弹出了 “数据错误，请检查数据源” 的提示。
会议室里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，甲方的技术负责人皱起了眉：“赵总，你们的方案怎么回事？连演示都出问题，还谈什么实际应用？”
赵曼的脸瞬间变得惨白，她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，手忙脚乱地检查电脑：“不好意思，可能是设备兼容性的问题，我再试试……”
可试了好几次，结果还是一样。赵曼急得偷偷给张涛发消息，手机屏幕亮了一下，张涛看到消息，脸色也变了 —— 他没想到林默的方案会出问题，昨晚赵曼还跟他说 “方案没问题”。
张涛猛地站起来，指着林默：“各位别慌！这套方案的核心技术是林默负责的，他肯定是故意在方案里留了 bug，想破坏竞标！林默，你赶紧上台把 bug 修了，不然你就等着被开除吧！”
林默坐在台下，慢悠悠地喝了口茶，放下杯子才开口：“张总监，您这话就不对了。昨天您说方案是您牵头做的，还在部门会上跟大家吹嘘‘盯了一个月’，怎么现在出问题了，就说是我负责的？而且我只是个技术组长，方案的最终版本是您发给甲方的，我连修改权限都没有，怎么留 bug？”
台下一阵哄笑，甲方负责人的脸色更难看了：“张总监，你们到底谁是方案的负责人？要是连这点都搞不清楚，我们没法继续合作了。”
第 8 节
张涛被林默怼得说不出话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，他指着林默，手都在抖：“你…… 你别在这里狡辩！你上周明明把原始代码发给我了，现在赶紧拿出来，把 bug 修了，不然耽误了竞标，你负得起责任吗？”
“原始代码？” 林默反问，语气里满是嘲讽，“张总监，我上周确实把代码发给您了，可您说要‘帮我过目’，之后就再也没跟我提过代码的事。公司有规定，核心代码必须存进共享库，方便技术部协同修改，您没把代码存进去吗？”
张涛心里咯噔一下 —— 他根本没把代码存进共享库，还删了林默的提交记录，现在根本拿不出原始文件。他只能硬着头皮说：“我…… 我忘了存，不过我电脑里有备份，我现在就让助理发过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