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晴坐在旁边，吓得肩膀都缩了一下。林默拍了拍她的胳膊，小声说：“别怕，咱们今晚就‘演’一场戏，让张涛更相信方案有问题。”
晚上八点，办公室里的同事都走光了，只剩下林默和苏晴。林默故意把电脑屏幕转向苏晴，假装在调试代码，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，其实根本没改东西。办公室里很安静，只有空调的 “嗡嗡” 声，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。
“林哥，” 苏晴突然开口，声音很轻，“其实…… 张涛上周找过我。”
林默停下手里的动作，转头看向她：“他找你干什么？”
苏晴的眼圈慢慢红了，她低下头，手指绞着衣角：“他说…… 他说我实习表现不错，只要我陪他跟甲方喝几次酒，不仅能提前转正，还能升为主管。我跟他说我不会喝酒，他就说‘会不会喝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会来事’，还威胁我说，要是我不乐意，就把我的实习评价写成‘不合格’，让我在这个行业待不下去。”
林默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，他 “啪” 地合上电脑，站起身：“这个混蛋！他敢威胁你？明天我就跟 HR 说这事，你的实习评价我来写，保证是‘优秀’，谁敢给你打不合格，我跟他没完！”
苏晴抬起头，眼里含着泪，却还是摇了摇头：“林哥，你别冲动，张总监在公司待了五年，跟高层关系好，咱们斗不过他的。我…… 我本来想跟他虚与委蛇，等转正了再说，可我看到他跟赵曼勾结，又抢你的方案，我实在不想帮他干坏事了。”
林默看着苏晴通红的眼睛，心里又疼又气。他走到饮水机旁，给苏晴倒了杯热牛奶，递到她手里：“喝口热的，别冻着。你不用怕张涛，他就是个纸老虎，表面嚣张，其实心里虚得很。你只要跟我站在一起，咱们手里有他的证据，他不敢把咱们怎么样。”
苏晴接过牛奶，温热的杯子暖了她的手，也暖了她的心。她看着林默认真的眼神，突然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—— 之前她觉得林默只是个严肃的技术宅，现在才发现，他不仅技术厉害，还特别护着下属，跟着这样的领导，比跟着张涛那种只会压榨下属的人强多了。
“林哥，我听你的。” 苏晴擦干眼泪，坚定地说，“以后张涛再欺负我，我就告诉你，我也不会再跟他虚与委蛇了，大不了换个工作，也不能做违心的事。”
林默笑了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这才对嘛。放心，有我在，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今晚咱们也别真加班了，等会儿就跟张涛说‘bug 找到了，明天一早就能修复’，咱们早点回去休息，养足精神，明天跟他好好算账。”
第 6 节
第二天一早，林默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，递给苏晴：“这个你拿着，要是张涛再骚扰你，就把他的话录下来，这是证据，以后能派上大用场。”
苏晴接过录音笔，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，她点了点头：“我知道了林哥，我会小心的。”
刚把录音笔放进口袋，张涛就走进了技术部，径直走向苏晴：“小苏，昨晚跟林默加班累了吧？今晚跟我去见个甲方，是个大客户，好好表现，你转正的事我立马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