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愣了一下，随即明白过来，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：“你说林薇啊？她是巷口咖啡店的老板娘，经常来买花的。”
“哦。”苏晚低下头，看着裙子上的紫颜料，像朵突兀的桔梗花，“我去洗一下。”
她转身走向厨房，顾言看着她略显僵硬的背影，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，眼神里多了几分无奈和温柔。
苏晚在水龙头下搓着裙子上的颜料，冰凉的水顺着指尖流下，却浇不灭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。她知道自己这是在无理取闹，可一想到顾言和那个叫林薇的女孩笑着说话的样子，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。
“洗不掉的话，我给你买条新的吧。”顾言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，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抹布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晚关掉水龙头，低声说，“有点晚了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顾言看着她明显低落的情绪，没有挽留，只是点了点头：“我送你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两人都没说话。巷子里的路灯亮了，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却始终隔着一点距离。快到巷口时，顾言突然停下脚步，认真地看着她：“晚晚，你是不是在吃醋？”
苏晚的脸瞬间红了，像被戳破心事的小孩，慌忙别过头：“谁吃醋了……我只是有点累。”
顾言轻笑一声，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，动作自然又亲昵：“林薇只是朋友，我和她认识，还是因为她问我，为什么这家花店只卖桔梗花。”
苏晚抬起头，眼里满是疑惑。
“我说，因为我在等一个人，她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