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为了给妈妈凑手术费，我答应了校霸江澈那个荒唐的赌约——当他一年的狗。
他让我做什么，我就得做什么。
他肆意羞辱我，践踏我的尊严，是我的人间炼狱。
可我唯一的网络知己，那个温柔鼓励我活下去的人，ID叫‘ZC’。
直到那天，江澈当着全班的面，把我叫到他桌前，然后用他的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：‘乖，别怕。’】
1
我妈躺在ICU，医生下了病危通知。尿毒症晚期，换肾是唯一的活路。
手术费，五十万。
我跪遍了所有亲戚，头磕在冰冷的地板上，砰砰作响，只换来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和一句冷漠的“你妈就是个无底洞”。
我爸？他早在我记事时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。
这个世界，我只剩下我妈了。我不能让她死。
走投无路之下，我找到了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，顾言。
他是所有女生眼里的白马王子，温文尔雅，家世显赫。
我跪在他面前，毫无尊严地求他：“顾学长，求你，借我五十万，我做牛做马都会还你。”
他把我扶起来，笑容温柔得像三月的春风，镜片后的眼睛却泛着算计的光。“林念，钱不是问题，但我从不做亏本买卖。”
他把我带到了他的生日派对。
KTV包厢里光怪陆离，烟雾缭绕，一群富二代用审视货物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地打量。
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，身上还带着医院来不及散去的消毒水味，像一只误入奢靡丛林的肮脏老鼠。
顾言把我推到沙发中央的那个男人面前。
江澈。
我们学校的另一座山，无人敢惹的校霸。
他靠在沙发里，两条长腿随意交叠，短发利落，眉眼深邃。他甚至没抬眼看我，只是不耐烦地晃着手里的酒杯。
“江澈，你看她怎么样？”顾言笑着，像个展示战利品的猎人，“我跟你打个赌，只要你肯收她当一年的宠物，这五十万，我替她出了。”
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，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堂大笑。
“宠物？顾少真会玩！”
“江澈，你敢不敢接？”
我的脸瞬间涨红，血色褪尽，又变得惨白。指甲掐进掌心，留下深深的月牙印。
江澈终于抬起眼。
那双眼睛黑得像深渊，目光像手术刀，精准地剖开我所有伪装的坚强，将我的狼狈和窘迫暴露无遗。
良久，他薄唇轻启，吐出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
声音冷得像冰，砸在我心上。
顾言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，对着我，语气轻佻：“听见了吗，林念？交易达成。现在，学两声狗叫来听听，让你新主人开心一下。”
尊严是什么？在妈妈的命面前，一文不值。
我看着手机里妈妈虚弱的照片，闭上眼，喉咙里发出干涩又屈辱的声音。
“汪……汪……”
周围的笑声更大了，充满了恶意和戏谑。
江澈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，没有数，直接甩在我脸上。
红色的钞票像刀片，划过我的脸颊，散落一地。
“赏你的，我的狗。”
2
五十万很快到账，妈妈的手术排上了期。
而我的人间地狱，正式拉开序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