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7点！我能做什么？我迫不及待地浏览着系统商城。界面简陋，分类却不少：【技能】、【属性】、【道具】、【情报】、【特殊】。【技能】类里，从【语言艺术（入门）】到【黑客技术（精通）】应有尽有，但价格天差地别。【属性】则是体质、力量、敏捷、精神等基础强化。【道具】千奇百怪，小到【一次性厄运贴纸（效果微弱）】，大到看不懂的科幻武器，同样价格悬殊。【情报】类可以购买关于特定目标或事件的秘密信息。【特殊】类则是灰色的，尚未解锁。
当务之急是处理现实问题。一身脏污没法见人，更没法回家让母亲看到担心。我需要钱，需要干净衣服，需要一个住处——那漏风的出租屋，因为拖欠房租，房东大妈已经快把门槛踩烂了。
我注意到一个【初级幸运光环（持续1小时）】，需要200点。效果是轻微提升好运概率。赌一把！我果断兑换。光环加身的瞬间，没什么特殊感觉。我拖着步子往家走，路过一个彩票销售点。身上仅剩的皱巴巴两块钱，以前是留着买最便宜馒头的。鬼使神差地，我走了进去，机选了一注彩票。
走出销售点，我自己都觉得可笑，把彩票随手塞进脏外套的口袋。快到那栋破旧的筒子楼时，远远就听见房东尖利的骂声：“……没钱就滚蛋！占着茅坑不拉屎！你那病鬼儿子呢？是不是也死外面了？今天再不交钱，就把你们那点破烂全扔出去！”
我眼神一冷，加快脚步。只见房东肥硕的身躯堵在门口，唾沫横飞，母亲瘦小的身影佝偻着，一个劲地道歉，声音哽咽。
我大步上前，挡在母亲身前，冷冷地看着房东：“多少钱？”
房东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，尤其是我这一身狼狈和冰冷的目光让她气势一窒，但很快又叉起腰：“连本带利，三千五！怎么，你这小瘪三有钱了？”她捏着鼻子，嫌恶地后退一步，“滚远点，臭死了！”
母亲拉着我的胳膊，焦急地小声说：“小夜，你别……妈再想办法……”
我拍拍母亲的手，意识进入系统。【语言艺术（入门）】需要100点，效果是短时间内提升语言组织能力和讽刺力度，附带轻微精神干扰，让人更容易被激怒或语塞。兑换！
瞬间，我感觉头脑清晰了不少，各种词汇和句式信手拈来。我看着房东，语气平淡却带着刺：“三千五？张阿姨，您这利息算得比高利贷还狠。我记得合同上写的是欠租一千二，逾期罚款最多百分之五十，也就一千八。您这多出来的一千七，是您凭空生出来的，还是您那宝贝儿子昨晚又输光了，急着从我们这孤儿寡母身上刮油水填窟窿？”
房东的脸瞬间白了，她儿子嗜赌如命是这栋楼公开的秘密，但从来没人敢当面这么戳她肺管子。她指着我，气得手指发抖：“你……你放屁！小杂种你敢胡说八道！”
【吸收到来自房东张翠花的愤怒+188！羞恼+120！】
“我是不是胡说，您心里清楚。”我继续输出，“要不，我们现在就去街道办，把合同和账本拿出来，当着大家的面算算？再聊聊您这违规隔断、消防隐患的问题？说不定还能帮您儿子戒戒赌瘾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