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香见的冰雪聪明,渐渐在朝堂上显现。
某日蒙古部落进贡一匹罕见烈马,无人能驯。弘历在朝堂上半开玩笑地说:“若有人能驯此马,朕重赏!”
众臣面面相觑,皆知此马危险异常。正当此时,寒香见不知怎地出现在殿外,一身骑装,素面朝天却光彩照人。
“妾愿一试。”她声音清冷,却传遍全场。
弘历大惊:“不可!此马野性难驯,伤着你如何是好?”
寒香见不语,径直走向烈马。她并不直接上马,而是绕马三圈,忽然以寒部语言低吟几句,伸手轻抚马颈。说也奇怪,那匹连资深驯马师都无法靠近的烈马,竟温顺地低下头,任她抚摸。
在众人惊叹目光中,寒香见翩然上马,策马绕场一周,姿态优美如雪中飞燕。
“爱妃如何驯服此马?”弘历又惊又喜,上前搀扶她下马。
寒香见轻轻避开他的手,淡然道:“不过是用家乡古法。万物有灵,马能感知人心善恶。”
这番话被朝臣听在耳中,暗自称奇。此后,寒香见“通灵性、知人心”的名声悄然传开。
暗中,寒香见以此事为契机,向弘历进言:“皇上,马能知人心,人又何尝不是?妾观朝中诸臣,面热心冷者有之,口讷忠贞者亦有之。用人当察其心性,非仅观其表。”
弘历深以为然,不知不觉间,开始与她讨论朝臣性格优劣。寒香见借机推荐数位被埋没的寒系官员,这些人陆续得到提拔。
一架无形的权力网络,正以宝月楼为中心,悄然向外延伸。
然而后宫之中,并非无人察觉异常。
庆妃陆氏首先感到不安。她发现内务府对宝月楼的供应已逾制,却无人敢管。更蹊跷的是,当她向皇帝进言时,弘历竟不以为意:“香见不慕奢华,多点用度算什么?”
与此同时,如懿也察觉到寒香见的影响力超出常理。那日她偶然发现,养心殿的小太监竟向哈丽古丽悄悄汇报着什么,见人来便匆忙散去。
如懿心生疑虑,决定亲自提醒皇帝。
“皇上不觉得寒贵人影响力过盛了吗?”如懿在翊坤宫中直言,“近日多项任免,背后似有寒部影子。”
弘历却不悦:“皇后多虑了。香见从不干政,只是朕偶尔问及其意见,她总能一语中的,可见冰雪聪明。”
如懿默然。她知道,皇帝已深陷情网,难以自拔。
寒香见得知如懿进言后,并不惊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