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病吧？！”
“谁啊？关掉！吵死了！”
“报警！这人有病！”
弹幕瞬间爆炸：
“卧槽？！这是什么鬼东西？！”
“耳朵怀孕了！快关掉！”
“主播是来送死的吧？找骂？”
“苏菲姐姐的仇人！活该被骂！”
“垃圾！滚出公共场合！”
林小凡站在“神曲”的中心，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。他能清晰地听到系统提示音：
“滴！检测到普通差评×10…×50… 经验值+50…+250…”
奖励微乎其微，但蚊子腿也是肉。他需要更大的“风浪”。
他扛着音箱，走向市中心最繁华的“星光广场”。这里人流量巨大，是高端商场和写字楼的聚集地。
他选中一家名为“丽雅”的高端女装店，门口站着一位穿着考究、气质高冷的女店长。
林小凡调整音箱音量，走到店门口，对着店内，用尽全身力气，通过扩音器喊道：
“丽雅女装！老板娘的假发是地摊货！假得要死！戴上去像只秃毛鸡！骗钱！”
声音洪亮，穿透力极强，瞬间传遍整个商场一层！所有顾客和店员都惊愕地望向这边。
那位女店长脸色瞬间铁青，气得浑身发抖，指着林小凡说不出话。周围的顾客爆发出惊呼和哄笑。
弹幕彻底疯了：
“哈哈哈笑死！主播玩这么大？！”
“卧槽！真敢说！老板娘脸都绿了！”
“主播牛逼（破音）！这操作秀！”
“人渣！苏菲姐姐的仇人！去X！”
“报警！快报警抓他！”
“垃圾！你全家都该去X！”
“滴！检测到普通差评×100… 强度提升！获得经验值+1000！” 系统提示音变得欢快起来。林小凡感觉体内的力量在涓涓流淌。
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“差评”播种机，在广场上穿梭，用音箱播放神曲，对着路人喊“你长得真丑”、“你穿得像乞丐”……每一次挑衅，都换来铺天盖地的辱骂和“差评”，经验值稳步上升。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开始出现诡异的飙升！从几万，瞬间突破十万、二十万！弹幕的密度达到了恐怖的程度，几乎完全遮蔽了画面，清一色是用加粗、闪烁、不同颜色的字体刷着最恶毒、最下作的诅咒：
“你妈死得早！孤儿！”
“全家死光光！断子绝孙！”
“垃圾！人渣！社会败类！去X！”
“苏菲姐姐的仇人，必须死！”
“直播结束就去你家泼油漆！”
“知道你住哪了！等着收尸吧！”
这些弹幕的ID，清一色是新注册的、毫无头像和简介的“水军号”，发言内容高度统一，攻击性极强，远超普通观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