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检测到符合条件的‘玩家’，《公寓闯关系统》已激活。”
冰冷的机械音在林默耳边炸开时，他正揉着太阳穴走出写字楼。下一秒，眼前的街道扭曲成旋涡，天旋地转后，他站在了一栋爬满黑藤的老旧公寓楼下，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块木牌：1408号公寓，通关条件——存活72小时，解锁3个房间秘密。
手腕上多了块泛着冷光的黑色手环，上面跳动着“72:00:00”的倒计时，下方还有一行小字：“违反规则者，将成为公寓的一部分。”
第一关：走廊里的敲门声
公寓大堂弥漫着潮湿的霉味，前台柜台后空无一人，只有台老式座钟“滴答”作响。林默刚走进电梯，手环突然震动：“新手提示：午夜12点后，别开走廊尽头的门；别回应三次以上的敲门声。”
他按下3楼按钮，电梯门缓缓合上时，镜面里突然闪过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背影，转身时却只有一片空白。林默心脏骤然收紧，电梯“哐当”一声停在3楼，门开的瞬间，一股刺骨的冷风扑面而来。
走廊两侧的房间门都关得死死的，墙壁上的墙纸层层剥落，露出里面发黑的霉斑。林默选了中间的302房，刚用门把手旁的铜钥匙打开门，就听见身后传来“咚、咚、咚”的敲门声。
“谁？”他回头望去，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似乎站着个人。
敲门声再次响起，比刚才更重，更急促。林默想起手环提示，攥紧了门框，没有回应。可那敲门声像粘在了门上，锲而不舍地响着，直到第3声落下，走廊里突然安静下来，连风声都消失了。
他松了口气，转身进房反锁上门。刚转身，就看见卧室的地板上散落着几根乌黑的长发，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蒙着白布的相框。林默走过去掀开白布，相框里是个穿红裙的女人，嘴角咧着诡异的笑——正是电梯镜里的那个背影。
手环突然亮起：“解锁秘密1/3：302房曾住过一位舞蹈演员，因男友出轨，在房间里悬梁自尽，死前留下了半盒未拆的安眠药。”
床头柜的抽屉“咔哒”一声自动弹开，里面果然放着半盒安眠药，瓶身上的标签已经泛黄，下面压着一张纸条：“他今晚还会来，帮我拦住他。”
第二关：浴室里的水声
窗外的天彻底黑了，座钟的“滴答”声透过墙壁传来，格外清晰。林默把房间里的桌椅都抵在门后，正准备检查窗户，浴室里突然传来“哗哗”的流水声。
他握紧了桌上的水果刀，慢慢挪到浴室门口。浴室门虚掩着，缝隙里透出昏黄的灯光，水声越来越大，还夹杂着女人的哼唱声。林默猛地推开门——空无一人的浴室里，水龙头正疯狂地淌着水，水面上漂浮着几根红绳，而镜子上用雾气写着一行字：“帮我把头发梳整齐。”
洗手台上放着一把缺齿的木梳，梳齿间缠着几缕湿发。林默想起302房的相框，犹豫了一下，拿起木梳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。就在这时，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咧开嘴，露出和相框女人一样的笑容，一只苍白的手从镜子里伸出来，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终于有人愿意帮我梳头了……”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冰冷的气息吹得他后颈发麻。林默拼命挣扎，手腕上的手环突然发烫，发出刺眼的红光：“警告！请勿与‘残留意识’产生过多接触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