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接下来的日子,我成了陆家最“安分守己”的透明人。他们吃饭,我默默坐在角落。他们谈论公司事务(从不避讳我,或者说,根本不在意我听不听),我低头扒饭。陆明远在父母面前给我“上眼药”,我装聋作哑,偶尔配合地露出“羞愧”的表情。苏晚晴来过几次,眼神疏离冷淡,我规规矩矩叫一声“苏小姐”,绝不多话,但身上那枚伪装成普通金属袖扣的摄像头,总会适时地对准她——我得确保她的安全,至少在我的“拆弹”计划成功前。

5.

陆明远大概觉得我已经被彻底打垮,成了个废物,行事越发大胆。他不再满足于言语挑拨,开始制造一些小“意外”。我的咖啡里会莫名其妙出现泻药(被我“不小心”打翻);我的电脑会被植入病毒导致重要文件丢失(我提前备份了空文件夹);他甚至试图在我常开的车里动手脚(被我以“想走路锻炼”为由婉拒了)。

每一次,我都隐忍不发,但每一次,那些微型设备都忠实地记录下了他或亲自下手、或指使佣人的证据链。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,静静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的中心。

陷阱的中心,很快就来了——陆明远和苏晚晴的订婚宴请柬,送到了我的房间。

烫金的请柬,设计得奢华浪漫,刺痛了我的眼。原剧情里,这场订婚宴后不久,就是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