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苍白的脸我认识，正是那天在洗手间挑衅我的篮球队长。
"惊喜吗？"柯佳从背后环住我，血腥味混着茉莉香，"你说他该不该死？"
我喉咙发紧："什么时候..."
"你发烧那晚。"她轻咬我耳垂，"我把他切了三十六刀才断气。"指尖顺着我脊椎下滑，"顺便说，你昏睡时说的梦话很可爱。"
手机突然震动。柯佳瞥了眼屏幕，脸色骤变。她拽着我冲向地下车库，黑色奔驰像子弹般射向码头。途中她扔给我一把格洛克："上膛，保险在这。"
"到底..."
"韩爷要见你。"她指甲掐进方向盘，"单独。"
午夜码头雾气弥漫。韩爷坐在轮椅里，身后站着二十多个黑衣人。柯佳把我往前一推："人带来了。"
韩爷的笑声像生锈的齿轮转动："小朋友，听说你很会讲笑话？"他挥手，两个壮汉拖出个血人——是曾给我带路的眼镜学长。
"讲个笑话。"韩爷用拐杖戳学长血肉模糊的脸，"把他逗笑，我就放你们走。"
学长肿胀的眼缝里渗出泪水。我握紧口袋里的枪："从前有个黑帮老大..."
"嗯？"
"他总担心手下造反。"我盯着韩爷浑浊的眼球，"于是每晚睡在不同情妇家。有天发现..."
"发现什么？"韩爷前倾身体。
"发现二十个情妇都怀了双胞胎。"我咧嘴一笑，"原来手下们早给他下了绝育药。"
死寂。突然柯佳爆发出大笑，笑声在码头回荡。韩爷脸色铁青，拐杖重重砸地："杀！"
枪声炸响的瞬间，柯佳甩出蝴蝶刀钉穿持枪者手腕。我扑倒学长滚向集装箱，子弹在身后溅起火星。混战中，柯佳的红裙像朵绽开的血花，所过之处必有人倒下。
"小柏！"她突然尖叫。我转头看见刀疤男举枪瞄准她后背。
身体先于大脑行动。等我回过神，刀疤男已捂着脖子倒下，我的匕首深深插在他气管里。温热的血喷在脸上，带着铁锈味。
柯佳的眼睛亮得吓人。她踩着尸体吻我，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："你为我杀人了。"
回程车上她异常兴奋，手指在我染血的衬衫上画圈："现在你也是罪犯了。"突然扯开我衣领咬在锁骨，"留个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