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单子？”
“东城区那边，凌晨三点送宵夜，跑腿费50！”张山兴奋地说，“据说是给某个游戏主播送的，那主播经常通宵打游戏。”
“算了，你送吧，今天我有些累了。”
“这个年纪怎么能说自己累呢？肾透支了？这样过几年可就要变成无能的丈夫了，睡在床上，打雷都吵不醒的那种。”
“我去你的。”林暮冲好哥们比了个中指。
回到自己房间，林暮锁上门，迫不及待地试验起新能力。他盯着墙壁，集中注意力——果然，墙漆渐渐变得透明，露出了下面大约一厘米厚的腻子层。他又尝试看自己的手掌，皮肤下的血管隐约可见，但再深就看不到了。
“真的可以……”林暮喃喃自语，随即想到一个主意。他打开手机搜索“刮刮乐彩票”，江城各大彩票销售点的信息立刻跳了出来。
第二天中午，林暮趁着送餐间隙来到一家彩票店。店里没什么人，老板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，正百无聊赖地刷着音符。
“要哪种？”老板头也不抬地问。
林暮指向柜台里的一种即开型彩票：“这个'富贵满堂'，给我十张。”
老板取出十张递给他，林暮接过时悄悄发动了透视能力。彩票表层的涂层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得透明，露出了下面的图案——前九张都是“谢谢惠顾”，只有最后一张显示着“1000元”。
“只要这张。”林暮把其他九张推回去，指着那张中奖的。
老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不能挑的，要么全买，要么不买。”
林暮早有准备：“那我买十张，”他付了钱，当着老板的面刮开选定的那张——果然是一千元。
老板的眼睛瞪得像铜铃：“你怎……”
“运气好。”林暮笑笑，拿着奖金离开了。走出店门，他听到身后老板嘀咕：“有透视吧，运气这么好的吗？”
接下来的几天，林暮跑遍了天河区各大彩票销售点，每次都用同样的方法小赚一笔。他不敢太贪心，也不敢经常在一个地方附近买，而且会故意买些不中的彩票做掩护。不过始终没中什么大奖，哪怕开着透视，一个彩票点的最高奖，往往也都不过是几百几千，那些所谓的上百万的彩票他跑断腿都没找到，也是，同一期彩票中有那么多张，哪怕开着透视，想要找到有大奖的彩票，也都犹如大海捞针。
周五晚上，林暮正在房间里统计这周的收入——扣除成本，净赚三十多万，单靠写小说和跑外卖，这点钱他得攒上五六年。正当他盘算着明天去哪个新区域时，房门被敲响了。
“谁？”
“是我。”门外传来一个女声。林暮连忙收起钱去开门，只见白钰站在门口，手里端着一盘水果。
白钰是白远的女儿，去年考上了街道办公务员，平时喜欢直播打游戏，在小破站小有名气。她今天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，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，清秀的脸上带着几分倦意。
“我爸让我给你送点荔枝，说是增城刚摘的。”白钰把盘子递过来，眼睛却好奇地往林暮房间里瞟，“听说你这周经常去买彩票？”
林暮心头一跳：“就……偶尔买着玩。”
白钰撇撇嘴：“我爸说你中了好几次，让我来提醒你别沉迷。”她顿了顿，“对了，下周一我有个游戏直播，缺个队友，你来不来？PUBG，很简单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