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本想拒绝，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，或许是因为他大学时也算是个PUBG高手，又或许只是不想辜负白钰期待的眼神。
“好啊，不过我水平很菜。”
“没关系，娱乐局而已。”白钰笑了笑，“明晚八点，我微信叫你。”她转身要走，又回头补了一句，“对了，别老想着买彩票，这玩意儿买多了，只有亏没有赚。”
林暮点头，目送她离开。关上门后，他长舒一口气，这才发现自己在透视状态下一直盯着白钰的背影——T恤下的肩胛骨随着步伐若隐若现，内衣的轮廓清晰可见。
他猛地闭上眼，脸颊发烫。这能力……似乎不只是用来赚钱那么简单。
2 电竞风云
周一清晨，林暮被手机闹钟惊醒。窗外江城的天刚蒙蒙亮，老城区已经传来早市摊贩的吆喝声。他揉了揉太阳穴，昨晚熬夜写小说到三点，现在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。
“叮咚”——微信提示音响起。
白钰：“别忘了今晚八点的直播！我买了小龙虾，打完游戏可以当宵夜~”
文字末尾还加了个猫猫表情包。林暮嘴角不自觉上扬，正想回复，突然一阵剧痛从太阳穴炸开，仿佛有人用锥子扎进他的脑壳。他蜷缩在床上，冷汗瞬间浸透了背心。
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，等林暮能重新思考时，他发现世界变得不一样了。窗外麻雀的扑翅声清晰可辨，他能数清每一声振翅的频率；远处豆浆机工作的嗡嗡声被分解成有规律的机械运动；甚至能闻到三楼住户正在煎蛋的油脂香气……
“这就是……第二周的能力？”
林暮试探性地看向床头的小说纸质草稿，那些昨晚还让他纠结的文字突然变得无比清晰。他随手翻了一页，只扫了一眼就记住了全部内容，连标点符号的位置都分毫不差。
“超强感知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想起叶辰说过这些能力会部分保留。第一周的透视能力已经消失了，但偶尔还能感觉到眼睛微微发热。
手机显示7：30，该出门跑单了。林暮洗漱时发现连水流在皮肤上的触感都被放大，温热的水珠沿着手臂滚落的轨迹在他脑中形成三维图像。这种体验既奇妙又有些恐怖——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拆解成数据输入他的大脑。
“老林！你他妈在厕所生孩子呢？”张山的大嗓门伴随着砸门声传来。
林暮关掉水龙头，突然意识到自己能透过门板“看到”张山站立的姿势——左腿微微抖动，右手正举着啃了一半的肉包。这不是透视，而是通过声音、气味和微震动在大脑中构建的全息影像。
“马上好。”他应了一声，擦干脸走出卫生间。
张山狐疑地打量他：“你眼睛怎么了？红得跟兔子似的。”
“熬夜写稿。”林暮随口搪塞，抓起外卖箱准备出门。经过客厅时，电视正在播放早间新闻，女主播的语速在常人听来正常，但在林暮耳中却像被放慢了十倍，每个字的发音方式都清晰可辨。
“……昨日天河区发生一起……”
林暮强迫自己移开视线，这种信息过载已经开始让他太阳穴隐隐作痛。他需要学会控制这种能力，否则迟早会疯掉。
下午五点，林暮提前结束跑单回到出租屋。白远正在一楼门厅泡茶，见他回来招了招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