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玛。
岁月不饶人。
程澄都大四毕业了。
而自己也已经三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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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程澄问他，“我给你发了好多消息，你都没回。”
“忙工作。”
“刚才那个女孩子好像还是大学生吧，估计维修费得上百万，她怎么赔？”刚才的吊带女看起来也不像有钱人家的子女，就是怀揣嫁给富二代的梦女而已。
“怎么赔是她的事情。”
程澄又问：“刚才我听人家说，愿意以身相许赔偿你损失，你不考虑一下？”
“搞笑呢吧。”
做梦。
梦女。
申叙白瞧不上梦女，年至三十，他也谈过很多女孩子，短则一天，长则三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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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年时光。
对于程澄来说，她的四年只有申叙白一个男人。虽然……尚未亲吻上chuang等实质性关系。
但对于申叙白来说，就是一个几年前认识的小妹而已，一眨眼，大学都毕业了。
她加快脚步跑到跟前，双手背在身后，眼里暗藏娇羞，“申叙白，嗯……”
男人应道：“想让我给你找工作？”
“……”不是……
“找不了，我爸公司我做不了主。”想塞一个应届生进老爸公司，可以倒是可以，也就小事情一件，但总归没必要吧，眼前的女生跟自己也没多亲近的关系。
“不是。”程澄摇摇脑袋，“你都三十了，你爸妈不逼你结婚吗？”
“还好，不怎么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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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前的女生欲言又止的，又说道：“我妈妈说毕业了，有喜欢的男孩子可以相处看看……”
申叙白：“要我给你介绍？我想想……其实也没合适的朋友可以介绍给你。”
“算了。”
又不是想认识他的朋友。
正在想后面的话要不要说的时候。
他说：“晚饭还没吃？”
“嗯，没吃。”女生点头，“本来刚才约好和吴倩一起出来吃饭，她有事先走了。”
实际上她是自己刚才打发吴倩走的。
申叙白听闻，表示了解，“那怎么说，给你拦辆出租车？”
她眼珠子一转，“不如……我们一起吃晚餐吧？”
可他好像不太想吃。
思索了下，又决定要么陪女生一起吃顿。问道：“吃什么？鱼吃么？”
路边就是一家鱼头馆。
显然。
他就是随口问的，没花心思，见到就随便问问。
“可以，鱼头汤挺好喝。”女生说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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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一起吃饭。
没半点像男女朋友间的互动，反正各吃各的。
作为男士，申叙白既没绅士体贴地给她盛汤，也没给她夹菜。
自个吃自个儿的。
程澄握着筷子，嘀咕，又故意让对方听见似的，“感觉你是个木头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木头……”女生再次小声嘀咕。
申叙白问道：“毕业回老家？还是一个人留在这儿？”
“我找工作了，前几天还去面试几家公司，在考虑去哪一家。”她想留在本市发展，又惆怅，“感觉看下来，薪资都不太满意。”
“趁年轻还有很多选择的机会，别等到三十五岁以后，什么都没得到，一无所有地回老家。”作为一个年长些的建议。
“那不会吧。”刚出社会，女生又模样出色，市场上还有很多工作机会可以选择，所以她自信。“我爸妈说，要是回家乡的话，也可以给我安排工作，可是我不太想回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