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说的是。”她微笑。
前面就到了。
袁光头又道：“好好表现，公司肯定给你更大的机会和平台。你看，这悦君轩可是方老板名下的资产，听说他们最近又收购了云境醉白池，反正，你跟着我呢，能够到处见见世面，等以后有机会我还能带你见见大人物。”
“谢谢袁总。”
听闻以后有机会能见到大人物，她仍旧保持职场惯有的微笑。
以后以后，后你个大光头！
等拿完年终奖劳资就跟你拜拜。
-
一流豪华商务餐厅。
服务员体态样貌不输空姐，普通话标准，“您好二位，欢迎光临悦君轩，请问有预定吗？”
袁光头自信地道：“预定了你们这303！”
“您请电梯上楼。”大堂服务员给他们领路。
光头色眯眯的眼神在服务员后背扫了又扫。
程澄默默看在眼里。
真作呕。
-
包厢里头萧总已经先到一步。
袁光头笑呵呵过去打招呼，“老萧！好久不见，今天不醉不归，呵呵呵！”
“袁总！”
两人握手。
萧景明萧总，是公司新业务的合作方，程澄也是第一次见。目测三十多岁，挺一表人才的，年轻有为的那一挂。
萧景明目光移向一旁的程澄。
“这位是……？”
她职业微笑：“您好萧总，我是袁总的员工，喊我小程就可以。”
袁光头插话说道：“程澄做事情靠谱，我满意地很，想着提上来给我当秘书，呵呵！”
“……”程澄在一旁听着，表面波澜不惊，心里就差手撕了死光头。
“哦豁，挺好、挺好……”萧景明明了，附和笑了声，懂了，有意思的目光又扫过袁总身旁的女人，是挺有姿色的。都男人，他理解。
-
“程澄，给萧总敬杯酒。”袁光头坐在身旁，给她倒了满满一杯红酒，“酒满情意满，祝我们跟萧总的合作双赢！”
“……那我敬萧总。”程澄忍下眼底的排斥，站起身，保持职场微笑，跟萧总碰杯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
萧景明轻描淡写应答。
见她将红酒喝尽。
袁光头有意借着敬酒的由头，想把身边的女员工灌醉。
萧景明也看破不说破，事不关己。
叩叩
敲门声。
是服务员领着客人进来。
萧景明起身，“袁总，这就是上回跟你说的我们公司合伙人，申叙白申总！”他起身，“叙白，坐这儿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飞机晚点了。”
来人平静的嗓音。
他在萧景明身边落座。
-
听见熟悉的声音，程澄背脊一僵。
申叙白……
呵，真……冤家路窄。
袁光头端起酒杯，已经略微酒气上脸，油头红面，他笑容堆砌满面，“来来来！申总，干一杯！”说着，他胳膊拽起一旁的女人，介绍道：“这是我的小秘程澄，初次见面二位多多关照，呵呵。程澄，起来跟申总碰一个。”
程澄刚才垂着视线，盯着自己跟前的一亩三分地，她不知道申叙白刚才看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袁光头发话，她便抬起头，保持职场微笑，“申总您好。”
申叙白目光定在她微笑的脸上几秒，酒杯才迟来，随意碰了下，道：“你好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