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了顾西洲五年替身,连怀孕都不敢说。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,他掐着我下巴警告:“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 我笑着点头,当晚就藏起所有验孕单消失。 三个月后,我的巨幅遗照挂在市中心广场。 顾西洲疯了一样刨开我的墓碑,却发现里面埋着当年他送白月光的订婚戒指。 而那个女人正挽着我的丈夫,笑着对他鞠躬:“谢谢顾总,替我们养了五年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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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,淅淅沥沥,没个停歇。
沈清禾缩在客厅沙发最软的角落,身上裹着条薄薄的绒毯,电视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,明明灭灭,却照不进眼底。她没在看,只是需要一个喧闹的背景,盖过这别墅太过空旷的死寂。
已经晚上十一点了。
顾西洲今晚,大概又不会回来了。
林薇薇三天前回的国,那个名字,像一道魔咒,瞬间抽干了顾西洲所有的理智和时间。这三天,他连一个电话,一条短信都不曾有过。
沈清禾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,那里依旧平坦,感知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。可医院的化验单却真切地躺在卧室抽屉的底层,告诉她,那里正悄然孕育着一个秘密。
一个她不敢,也不能告诉顾西洲的秘密。
玄关处突然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“咔哒”声。
沈清禾浑身一僵,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,毯子滑落在地也顾不上。她赤着脚踩过冰凉的地板,小跑着迎过去,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。
门开了,裹挟着夜雨的寒气和浓重的酒气。
顾西洲靠在门框上,身形依旧挺拔,只是微眯着的眼里带着醉后的朦胧,领带扯得松垮,额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,垂落在深邃的眉骨旁。少了平日商场上的杀伐冷厉,却多了种颓唐的迷人。
“西洲?”沈清禾试探地叫了一声,伸手想去扶他,“你怎么喝这么多?”
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手臂,却被他略显粗鲁地一把挥开。
力道不大,却带着清晰的厌弃。
沈清禾的手僵在半空,指尖微微发凉。
顾西洲趔趄着换鞋,没看她,声音因为醉酒而有些沙哑含糊,却字字砸在她心上:“煮碗醒酒汤。”
命令的口吻,理所当然。
沈清禾垂下眼,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涩然,轻声应道:“好。”
她转身走向厨房,打开灯,暖黄的光线驱散了一角冷清。她从冰箱里拿出蜂蜜和柠檬,动作熟练地烧水、切片、冲泡。五年,这样伺候他的夜晚,数不胜数。她像个最称职的影子,完美复刻着另一个女人可能做的一切。
包括爱他。
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顾西洲跟了进来,就靠在厨房冰冷的金属门框上,目光像是带着实质,烙在她的背影上。
那目光太沉,太专注,几乎让她产生一种被他深爱着的错觉。
沈清禾端着碗转身,努力想挤出一个轻松的笑:“有点烫,你慢点……”
话没说完,碗被他接过,随意搁在料理台上。发出“咚”的一声轻响。
下一秒,她的手腕被一股大力攥住,猛地被他扯进怀里!
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木质香,瞬间将她包裹。沈清禾惊得呼吸一窒,下意识地抬头,却撞进他幽深如潭的眼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