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出轨被我当场抓包。
她没有丝毫愧疚，反而高傲地宣称：“我们离婚吧，我什么都不要。”
我看着她那副施舍般的嘴脸，心里只觉得可笑。
“可以。”我平静地回应。
她的笑容僵在脸上，眼神瞬间变得慌乱。
她以为的慷慨，在我眼中，不过是她噩梦的开始。
01
推开卧室门的那个瞬间，时间仿佛被凝固成一块厚重的琥珀。
空气里弥漫着陌生的男士古龙水味，混杂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暧昧气息，像无形的利爪，狠狠抓挠着我的鼻腔和神经。
苏曼，我的妻子，正慌乱地拉扯着滑落至臂弯的真丝睡裙。
她身旁的那个男人，王昊，我见过几次，一个靠着家族荫庇、浑身散发着铜臭味的二代。他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纽扣，看向我的眼神，没有半分惊慌，反而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和一丝看戏的玩味。
我的心脏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，血液瞬间冰冷，四肢百骸都僵硬得不像是自己的。
我以为我会怒吼，会冲上去撕碎眼前这幅肮脏的画面。
但我没有。
我只是站在门口，静静地看着他们。
我的平静，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。
苏曼的脸上，最初的惊慌迅速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镇定，甚至，我从她眼底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得意。
她率先开了口，声音里带着一种淬了毒的轻蔑：“林川，既然你都看到了，那我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。我们离婚吧。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优雅地拢了拢头发，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龌龊的背叛，而是一场不小心被打断的下午茶。
王昊已经整理好了他的阿玛尼西装，他倚在床头柜上，双臂环胸，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越发明显。他像一个裁判，在审视一个即将被淘汰出局的失败者。
苏曼见我没有反应，又往前走了一步，下巴抬得高高的，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补充道：“你放心，我什么都不要。这套房子，楼下的那辆保时捷，还有你银行里的存款，都归你。我净身出户。”
“只要你痛快签字，我们就算两清了。”
净身出户。
她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，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慷慨的优越感，好像这是她对我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，所能给予的莫大恩赐。
我内心深处，像被一把钝刀反复切割，痛苦和屈辱翻江倒海。
我们结婚七年，从我一无所有，到创立公司，身家过亿。我以为我们是携手共进的伴侣，我把她捧在手心，满足她所有的物质需求，以为这就是爱。
原来，在她眼里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掉的，乏味的提款机。
而她所谓的“净身出户”，不过是她奔向新欢的投名状，是她自以为是的，对我最后的羞辱。
可笑。
真是太可笑了。
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微微泛红的脸，喉咙里翻涌的腥甜被我强行咽了下去。
我缓缓抬起眼，目光越过她，落在了她身后那个玩味的男人身上，然后又回到她脸上。
我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，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“好。”
仅仅一个字。
苏曼精心准备好的、挂在脸上的高傲笑容，瞬间凝固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