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瑶的脸“唰”一下全白了。
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，疯狂磕头：“不是的！仙尊！我不是故意的！我没有！”
墨渊也急了，上前一步：“沧衍！瑶瑶她心地善良，绝无此意！你不要迁怒于人！”
“迁怒？”
我笑了。
“本尊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
我看着地上抖成筛子的瑶瑶。
“你说你不是故意的？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，你是怎么‘无意’间，就能知道本尊渡劫的准确时间和地点的？”
“本尊的行踪，连墨渊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一个小小药仙，从何得知？”
我的声音不大，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心上。
墨渊的脸色猛地一变，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瑶瑶。
瑶瑶的身体僵住了，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。
神谕疯狂刷屏：
【卧槽！对啊！她怎么知道的？！】
【细思极恐！原著里根本没提这个细节！】
【男主发现了华点！】
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。
一道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，突然在我掌心响起。
那是我刚刚收起的，凌熙最后那缕残魂。
它被我掌心的温养之力护住，竟没有立刻消散。
此刻，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控诉。
“是她……”
“瑶瑶……”
“她骗我……”
“她说……你在诛仙台……等我……”
“她说……你准备了惊喜……”
“她说……你……要当着三界的面……娶我……”
话音落下，那缕残魂彻底化作了虚无。
整个世界，安静了。
墨渊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
瑶瑶瘫在地上，像一条被抽了筋的死鱼。
我低头，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，然后缓缓抬起头，看向她。
脸上，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。
【！！！惊天反转！！！】
【女主不是为爱牺牲！她是被害死的！！！】
【白莲花才是幕后黑手！！！】
05
“惊喜？”
我轻声重复着这个词，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。
“原来，是这么大的一个惊喜。”
墨渊踉跄着后退一步，眼神空洞，嘴里喃喃自语。
“不可能……瑶瑶她……她怎么会……”
他像是信仰崩塌了一样，死死盯着地上那个抖如筛糠的女人。
瑶瑶彻底崩溃了。
她疯狂地摇头，涕泪横流，语无伦次。
“不是我！不是我！仙尊明鉴！战神你相信我！是她自己蠢！”
“是她自己想当仙后想疯了！我只是顺水推舟！我没想让她死啊！”
“我只是想让她出个丑！让她配不上仙尊！我……”
她的话，在对上我那双含笑的眼睛时，戛然而止。
“说完了？”
我轻声问。
瑶瑶的瞳孔骤然紧缩。
我不再看她，而是转向旁边已经吓傻了的天道司仙官。
“刚才的话，都录下来了吗？”
仙官手忙脚乱地举起一枚留影仙玉：“录……录下来了，仙尊。”
“很好。”
我点点头，像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罪加一等。”
“欺君罔上，谋害仙君。”
“把她和她背后的势力，查个底朝天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