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东西，足够我在你杀我之前，跟你同归于尽了。”
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，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大不了，大家一起死。我烂命一条，能拉着仙门第一天才陪葬，赚了。”
凌澈死死地盯着我。
我们之间的空气，仿佛凝结成了冰。
一旁的苏青瑶，已经看傻了。
她大概从没见过，有人敢这么跟凌澈说话。
良久。
凌澈收回了手，冷笑一声。
“一半，不可能。”
“最多三成。”
我心里一喜。
他让步了！
这就证明，我的威胁奏效了。他也忌惮我手里的这些宝贝。
“四成。”我讨价还价。
“三成。或者，我们现在就试试，是你先死，还是我先亡。”他眼神里的杀气再次浮现。
“……行，三成！”我见好就收。
能拿到三成，已经远超预期了。
一场惊心动魄的谈判，暂时告一段落。
我们之间，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。
我们正式踏入万魔深渊。
深渊之内，魔气更重，各种奇形怪状的妖魔层出不穷。
苏青瑶彻底成了一个拖油瓶。
她修为低微，胆子又小，好几次都差点被妖魔拖走。
凌澈会救她，但方式极为粗暴。
要么是一道剑气直接把她和妖魔一起掀飞，要么就是用藤蔓法术把她捆起来吊在半空。
苏青瑶被折腾得灰头土脸，哭哭啼啼。
她开始嫉妒我。
嫉妒我能和凌澈并肩作战，嫉妒我能面不改色地斩杀妖魔，甚至嫉妒凌澈会跟我说话。
是的，凌澈会跟我说话。
虽然大部分都是“左边，三只”“后面，小心”“你那张网，别省着”之类的战斗指令。
但我和他之间，竟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。
一个眼神，一个手势，就能明白对方的意图。
这让苏青瑶更加无法忍受。
终于，在一个休息的间隙，她爆发了。
她跑到凌澈面前，哭着指着我。
“凌仙君！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？”
“她偷了你所有的宝贝！她是个贼！”
“她还见死不救，把你一个人丢下！她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坏女人！”
“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？！”
我抱着剑，靠在石壁上，好笑地看着这场闹剧。
天书幸灾乐祸地刷屏：【哦豁！女主黑化前兆！开始雌竞了！】
凌澈连眼皮都没抬，只是淡淡地擦拭着他的剑。
“那些东西，是她应得的。”
他看向我，语气平平，却说出了让苏青瑶崩溃的话。
“她救了我，让我免于被一个虚假的骗局，浪费一生。”
他的目光，若有似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