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,我被继父赶出家门,浑身湿透躲在豪门别墅的屋檐下。 一辆限量版劳斯莱斯停下,车窗摇下,露出那张无数女人痴迷的冷峻面孔。 “求我。”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,“给你一个避雨的地方。” 为给母亲筹钱治病,我含泪签下他那份苛刻的“佣人协议”。 夜里他却潜入房间,冰凉的指尖滑过我颤抖的肌肤: “知道吗?你长得像极了我死去的初恋。” 直到那天,我无意听见他和朋友的调笑: “不过是个替身,玩腻了就扔。” 三年委曲求全瞬间崩塌,我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直到他在财经新闻上看到我—— 新晋科技新贵身旁,我挽着丈夫微笑: “傅总,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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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凉的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林晚身上,单薄的旧T恤瞬间湿透,紧紧黏着皮肤,冷意直往骨头缝里钻。身后那扇破旧的木门“砰”地一声甩上,隔绝了继父粗哑的咒骂和母亲微弱无力的哭泣。
她被推搡着踉跄几步,险些摔进门前浑浊的水洼里。
“赔钱货!挣不来钱就滚出去!死外面也别回来!”
雨水糊住了眼睛,她抹了一把脸,手心擦过破皮的嘴角,带来一丝刺痛。身上最后五十块钱,昨天被继父搜走去买了酒。母亲的药,又断了。
她抱紧双臂,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着,在空旷寂寥的巷子里发出细微的声响。无处可去。朋友?早在她家一次次开口借钱后疏远了。深夜的都市霓虹闪烁,繁华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,却没有一寸灯火能为她遮风挡雨。
鬼使神差地,她躲到了一片别墅区。这里的房子间隔很远,每一栋都像巍峨沉默的城堡,透着生人勿近的矜贵和冷漠。她缩在一户欧式别墅高大的屋檐下,尽可能地把身体蜷成一团,减少暴露在雨幕中的面积。冷,饿,还有灭顶的绝望。
一道刺目的车灯划破雨帘,由远及近。林晚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试图把自己藏进阴影里。一辆黑色流线的劳斯莱斯,像暗夜无声的幽灵,滑到她附近停下。
车窗缓缓降下,露出一张极为年轻却过分冷峻的面孔。棱角分明,鼻梁高挺,薄唇抿成一条没有情绪的直线。一双黑眸深不见底,隔着雨幕落在她身上,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漠然。
林晚认得这张脸。财经杂志上常客,傅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,傅司珩。一个名字就能让这座城市抖三抖的男人。
他看着她,雨水顺着她凌乱的发梢滴落,脸色苍白,嘴唇冻得发紫,像只被遗弃的、瑟瑟发抖的流浪猫。
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,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,开合间发出清脆的“咔哒”声。
“求我。”他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,低沉悦耳,却淬着冰一样的凉薄,“给你一个避雨的地方。”
林晚猛地抬头,对上那双深潭似的眼睛。屈辱感瞬间涌上,烧得她脸颊发烫。可母亲苍白的脸,床头空了的药瓶,像两只大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。
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几乎掐出血来。牙齿死死咬着下唇,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。
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,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