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月入上万的机会，我隐瞒视力正常的真相，伪装成盲人成为一名催乳师。握着导盲棒走进客户家中，我不仅要完成催乳工作，更要隐藏那双能看见一切的眼睛——看见客户手臂上未消退的淤青，看见她们深夜偷偷擦拭的眼泪，直到那天，我在一位客户家的衣柜里，看见了不该见的东西……
1 培训机构门口的“盲人”决心
初秋的风裹着一丝凉意，吹得培训机构门口的梧桐叶沙沙响。我攥着那根新买的白色导盲棒，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，耳边是好友小林焦急的声音：“真不再想想？你视力好好的，干嘛非得装盲人干催乳师啊，这要是被发现了……”
我侧过头，刻意让眼神保持些许涣散，像真的看不见她紧锁的眉头，只轻轻敲了敲地面的导盲棒，金属头与水泥地碰撞发出清脆的“笃笃”声，这声音让我莫名安心——它是我伪装的道具，也是我抓住“月入上万”机会的钥匙。
“小林，你也知道我妈那病，每个月的药费就快压垮我了。”我声音放轻，带着刻意营造的脆弱，“普通工作挣得太少，这行虽然要装看不见，但至少能快点凑够钱。”其实我没说全，那天在招聘软件上看到“盲人催乳师紧缺，月薪过万”的字眼时，除了钱，还有一丝隐秘的好奇——看不见的人，反而能听到、“摸”到更多不为人知的事吧？
小林还想再说什么，培训机构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出来，胸前别着“李老师”的工牌。她看到我，立刻放缓脚步，语气温和：“是苏晴吧？之前电话里跟你沟通过的。”
我赶紧调整姿势，微微低头，左手虚扶着小林的胳膊，右手握着导盲棒在身前轻轻扫动，模仿着记忆里盲人走路的样子：“是的，李老师，麻烦您了。”
“别客气，来，跟我这边走。”李老师伸手想扶我，我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——我还没完全习惯被人当作“看不见”来照顾。幸好李老师没多想，只笑着说：“慢慢来，咱们这行，首先得自己习惯‘看不见’的状态，才能让客户放心。”
跟着李老师走进机构，走廊里传来隐约的讲课声，墙上贴着“专业催乳技巧”“客户隐私保护”的标语。路过一间教室时，我眼角的余光飞快扫过，里面坐着七八个女人，有几个真的戴着遮光眼罩，手里也握着导盲棒。
李老师把我领进办公室，递来一份资料：“咱们的培训周期是半个月，主要教催乳手法、沟通技巧，还有最重要的——怎么用‘盲人’的视角跟客户相处，比如进门要问‘请问这里有台阶吗’，操作时要提前说‘我要碰您的肩膀了’，绝对不能露馅。”
我接过资料，手指假装摸索着纸张边缘，其实早已快速扫过上面的条款。当看到“若发现非盲人伪装，立即辞退并追究责任”时，心脏猛地一跳。
李老师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，拍了拍我的手背：“别担心，只要认真学，客户一般不会怀疑。很多客户觉得盲人更有安全感，不会乱看，也不会泄露她们的隐私。”
我抬起头，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又坚定，嘴角扬起事先练习过的微笑：“我会好好学的，李老师，绝不会给您添麻烦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