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许秋月,和傅叶城结婚10年了,我们小学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级,巧合的是我们初中,高中,大学都是同一所学校。
在众人眼中我们郎才女貌,高中的时候,傅叶城对我表白,我说如果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们就在一起。不出意料,我们上了同一所大学,于是谈起了恋爱。
我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怎么样的,但每次一起出去约会我们都很开心,舍不的回去,总有说不完的话,总是待到宿舍要关门才匆匆分开,回到宿舍后手机也总是不停的发消息。
我们结婚第七年的时候,我还害怕七年之痒,不过没想到我们两个还是如此恩爱。今年便是我们结婚的第十年了,我们没有孩子,傅叶城结婚的时候便说想要丁克,不想要个小孩挤在我们中间,我思考一下便笑着答应了。
结婚后我便当起了全职太太,不是因为傅叶城说要养我,而是因为上大学的时候我家便拆迁了,成了暴发户,虽然我不是独生女,但是也分了一些钱和几套房子,收租的钱足够让我过得很好的同时还能存下不少钱,傅叶城交的家用并没有用武之地,我也一并存了。
如今距离10周年结婚纪念日还有一个月,本来也该像往常一样,欢欢喜喜一起期待,一起等待,可是,今年不同了。我有些不安,起源于两个星期前的突然昏迷。
两个星期前的早上,我照常起来,把傅叶城留的早餐热了,准备端去客厅吃。谁知转身的时候瞬间头晕,低血糖了,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打着点滴,摔倒的时候头摔破了,智能手表自动报警了。
看着手机里的数个未接电话和傅叶城的数条充满关心的语音留言,心里是幸福的感觉。
我打电话给傅叶城,对面电话铃声响了没两下便挂断了,正疑惑,门口便急冲冲的响起脚步声,门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的就是傅叶城,整个人有点慌张,一看到我醒来便安心了许多,走到我病床边牵起我因打吊瓶而有些冰凉的手,说:"月月,幸好你没事,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
我抬起另一只没打吊瓶的手,拿纸巾给他擦擦额头的汗,笑着说:“安了安了,说好我们彼此白头偕老,一起相守的。”说完这句话,我便有点开心,但到底还是因为脑袋磕破了流了血,总归是有点不舒服。眼睛好像有点花,傅叶城似乎头顶上有什么东西飘过,同时他的眼睛也有瞬间左顾右盼。
我伸手在他头顶上拂了一下,什么都没有,看来脑袋真是撞懵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刚才好像眼花了,你的头顶刚才好像有东西飞过。”我笑了笑。
“不会有什么问题吧,我去问问医生。”他很紧张,急急忙忙的便去找医生。
医生检查了一通,果然没什么,可能只是脑震荡带来的后遗症,留院观察一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。
出院的事都是他在亲力亲为,我就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等待。
可能是护理得好再加上我的伤口不是很大,很快就结痂拆掉纱布了,医生都说我恢复得好,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,因为我总是半夜惊醒却不知什么原因,旁边得傅叶城可能由于这几天照顾我加上公司得事有点忙,并没有被我得动静吵醒,我也不想打扰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