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旁边另外两个女人也沉默着,眼神里是一种我读不懂的痛苦,还有一种深深的疲惫。
那种疲惫,并非完全是体力劳动所致。
我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又升了起来。
没再多问,我点点头离开了。
走出去一段距离,我下意识回头,却看见她们聚在一起,低声说着什么,眼神惶恐地瞟向路边的槐树。
好像……槐树下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。
04
夜里,我批改完作业,准备睡觉。
关灯后,宿舍陷入一片黑暗,寂静无声,连往常常有的虫鸣似乎都消失了。
我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,那个“噩梦”的片段又不合时宜地浮现。
突然,我听到极其轻微的“啪”一声。
像是……窗外槐树枝条打在玻璃上的声音?
可我明明记得窗外那棵槐树离得还挺远。
我心里有些发毛,慢慢裹紧了被子。
就在这时,我清晰地感觉到,一股浓浓的带着血腥味的泥土气息萦绕在我的鼻间,久久不散。
可窗户关得严严实实。
我猛地坐起身,打开灯。
宿舍里空无一物,一切如常。
窗户紧闭,窗帘纹丝不动。
是错觉吗?还是……?
我不敢再深想。
那一夜,我开着灯,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接下来的日子,这种“不对劲”的感觉越来越频繁。
我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怕冷,正午的烈日下,我也觉得周身泛着凉意。
学生们似乎更不愿意靠近我了,哪怕是我最喜欢的那几个孩子,给我递作业时都小心翼翼避免碰到我的手指。
我去家访,有些村民家的狗,见到我会反常地夹起尾巴,发出恐惧的呜咽,甚至不敢吠叫。
我更少看到村里的女人们聚在一起说笑了。
她们总是行色匆匆,低着头,眼神空洞。
即使偶尔交谈,声音也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警惕。
她们身上的伤痕,似乎从未真正消失过。
而李耀祖,我遇到过他一两次。
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古怪,不再是单纯的猥琐,反而掺杂了一种难以置信的疑惑,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
他每次看到我,都会下意识地瞟向我家窗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