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百块租到市中心老房，我以为捡了便宜，直到打开卧室衣柜。
那堆泛着腐味的骨头，让我瞬间明白：这房子哪是出租，分明是藏尸地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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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合同那天，中介老李的手一直在抖。
我盯着他递来的租赁合同，白纸黑字上 “租金每月八百” 的字样格外刺眼 —— 这地段，同户型的房子最少要三千五。
“林小姐，” 老李咽了口唾沫，指节泛白地攥着钢笔，“这房子…… 确实有点特殊。”
我抬眼看向眼前的老旧居民楼，墙皮剥落得像块发霉的面包，三楼那扇紧闭的窗户挂着褪色的蓝布帘，风一吹就晃得人心慌。
要不是我刚辞掉工作，手里只剩两千块存款，打死也不会来看这种便宜得离谱的房子。
“特殊在哪？” 我把合同推回去，指尖碰到纸页时，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，混着点说不出的腥气。
老李的脸瞬间白了，他左右看了看，压低声音：“上一任租客…… 失踪快半年了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，却没立刻起身。
失踪案？这种房子别说八百，倒贴钱都有人怕。
可我现在连城中村的隔断间都租不起，我咬了咬牙说道：
“警察查过了？没发现问题？”
“查了！”
老李赶紧点头，像是怕我跑了：
“门窗都完好，没有打斗痕迹，警察说可能是自己走的。就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声音压得更低：
“租客的东西都没带走，房东让我收拾，我打开衣柜的时候，闻到一股怪味，跟烂肉似的，可里面啥也没有。”
我指尖发凉，却还是拿起笔：“合同我签，但我要先去看看房子。”
老李明显松了口气，领着我往楼上走。
楼梯间堆满了杂物，潮湿的空气里飘着霉味，走到三楼时，那股腥气更明显了，像是从 302 室的门缝里渗出来的。
掏出钥匙开门，吱呀一声，门轴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。屋子很小，一室一厅，家具都是老旧的款式，蒙着一层薄灰。
客厅的窗户关着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，空气里除了霉味，还有股若有若无的腥气，跟老李说的一样。
“你看，东西都在这儿。” “房东说要是你不介意，这些东西可以先放着，等找到租客再说。”
我走到衣柜前，深棕色的木质衣柜，门把手上锈迹斑斑。我伸手握住门把手，冰凉的触感传来，刚要拉开，手机突然响了。
是陌生号码，归属地就是这个城市。
我接起电话，听筒里传来一阵电流声，接着是个沙哑的女声，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：“别开衣柜……”
“谁？”
我追问，可电话已经挂了。
老李凑过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我攥着手机，心跳得飞快：“没什么，打错了。” 我盯着衣柜，刚才那阵腥气好像更浓了，“这衣柜，我能打开看看吗？”
老李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点了点头：“当然，你要是想扔里面的东西，跟我说就行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猛地拉开衣柜门 —— 里面堆着几件旧衣服，叠得整整齐齐，还有一个行李箱，拉链拉得紧紧的。
我伸手摸了摸衣服，布料冰凉，没有霉味，也没有老李说的烂肉味。
“是不是没什么？” 老李凑过来看了一眼，笑着说，“我就说可能是我闻错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