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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。
我连忙扶她到床边坐下，给她倒了杯热水。
她捧着水杯，小口喝着，眼神依旧有些飘忽。
“阿哲，”她忽然轻声说，“别再为我难过了，好吗？”
我愣了一下，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。
“我没办法不难过。”我声音沙哑，“如果不是我，你根本不会......”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她打断我，语气虚弱，眼神却变得有些急切，“那只是个意外。从来都不是你的错。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，我才最难过。”
“阿哲，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，你别忘了我们曾经承诺过要永远开心快乐的度过一生的哦。”她放下水杯，站起身：“今天是你的生日对不对？”
我浑身一震。
三年了。自从她走后，我再也没有过过生日。那一天不再是庆祝，而是刻骨铭心的失去和自责。
“我错过了好多次了。”她转过身，脸上带着温柔又愧疚的笑意，月光勾勒着她的侧脸，美好得像个易碎的梦，“对不起，今年还是没能给你买蛋糕。那家店……好像已经不在了。”
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，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只能呆呆地看着她。
她慢慢走回来，在我面前站定，然后伸出双臂，轻轻地抱住了我。
她的拥抱依旧冰凉，却带着一种让我心碎的熟悉感。
“生日快乐，我的阿哲。”她在我耳边轻声说，气息微凉，“对不起，留下你一个人……这么久。”
那一刻，所有坚固的怀疑堡垒，彻底土崩瓦解。
是她。
一定是她。
只有她，会记得这个被我刻意遗忘的日子，会为错过我的生日而道歉，会用这种让我心疼的方式拥抱我。
什么阴谋，什么骗局，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地步？
我紧紧回抱住她，像是要把她揉进我的骨血里，眼泪不受控制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