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后来我换方式了。我给钱。"
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生日、过节、各种由头,直接转账。一万,两万,五万...看情况。一开始确实有用,真金白银能买来几天甚至几周的清静世界。"
“但现在..."
她扯了扯嘴角。
“这招也开始失效了。他们钱照收,话照说。只是台词变成了,‘好好好,钱先帮你存着,以后给你做嫁妆。' "
“好像我给他们钱这个行为本身,反而成了我理亏、我承认自己不正常的证据。"
她忽然转回头,目光锐利地看向我。
“林医生,您说,如果一件事,从一开始就被所有人默认为是一场注定要进行的、衡量各方筹码的交易,那么是不是只有自己牢牢握住最大的筹码,才能掌握最终的主动权。"
“甚至...才有资格掀翻这张赌桌?"
没等回应,她又迅速移开了目光,轻轻挥了挥手:“算了...您别当真。当我没说。"
然而,就在她起身准备离开的瞬间,一个意外发生了。
她那个价格不菲的手提包滑落在地,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。
除了口红、手机等常见物品外,还有几张皱巴巴的超市优惠券,及一张明显被反复书写、计算过多次的欠条。
上面的数字触目惊心,还款人赫然写着她的名字。
空气瞬间凝固。她僵在原地,脸上的从容瞬间碎裂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窥见最不堪底色的惊慌与羞耻。
那身昂贵的套装,那个精致的妆容,此刻都变成了一个巨大而讽刺的谎言。
我的目光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