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承认得如此坦然。
“为什么？”我死死地盯着他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因为，他们都是我的失败品。”
秦正雄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情感，像是在评价两件没有生命的物品。
“知意，从小就野心勃勃，心狠手辣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我曾以为这是优点，但她渐渐失控了，甚至将屠刀挥向了无辜的顾家，只因为你父亲当年在商业上赢了她一次。”
“而秦彻，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。我把他送到国外，他却只知道花天酒地，甚至染上了毒瘾，成了家族的耻辱。”
他踱着步，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。
“我需要一个继承人。一个有顾城的头脑、坚韧，却没有他那份所谓‘仁慈’的继承人。”
“可惜，顾城死了。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，利用他的记忆和仇恨，来为你塑造一颗完美复仇的心。”
“你，林默，你才是我最完美的作品。”
我听着他的话，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，瞬间传遍四肢百骸。
原来，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件工具。
我的仇恨，我的愤怒，我所有的行动，都在他的计算之内。
“所以，躺在停尸台上的那具尸体，不是我，是秦彻？”
“没错。”秦正雄点头，“我的人找到了他，把他处理干净，再伪造成被知意虐杀的假象，送到你的面前。”
“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？”这个认知让我不寒而栗。
“虎毒尚不食子，秦正雄，你简直是个魔鬼！”
“哈哈哈！”秦正雄大笑起来，“成大事者，不拘小节。一个废物儿子，能用来扳倒一个疯子女儿，顺便帮我筛选出一个完美的继承人，死得其所。”
他停下笑，目光灼灼地看着我。
“现在，轮到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