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床边，轻轻抚摸我的头发，“江野，你最近有点奇怪。”
我心里一紧，“有吗？”
“嗯，老是心不在焉的。”她犹豫了一下，“是不是...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了？”
我顺势点头，“压力有点大。”
她理解地笑了笑，“那今天好好休息，我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下午小雨去超市时，林薇打来了电话。我犹豫了好久才接。
“听说你病了？”她声音里满是关切，“严重吗？”
“没事，就小感冒。”
“是不是那天淋雨了？怪我...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我打断她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，“我想见你。”
“林薇，我说过了——”
“就一次，把话说清楚。之后如果你还想保持距离，我尊重你。”她说。
我捏了捏眉心，“哪里？”
“今天下班后，公司附近的咖啡馆。”
思考片刻，我答应了。确实需要做个了断。
小雨回来后，我说感觉好多了，想出去透透气。
“要我陪你吗？”她问。
“不用，就在附近走走。”
我到达咖啡馆时，林薇已经在了。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，与平日职场形象截然不同。
“谢谢你来。”她说。
我点点头，坐下。
“首先，我为照片的事道歉，”她直视着我的眼睛，“可能太冒失了。但我从不隐瞒对你的感觉，江野。”
我搅拌着咖啡，“林薇，你很好，真的很吸引人。但我不能对不起小雨。”
她低下头，“我知道。其实今天叫你来，也是想告诉你，我决定放手了。”
我惊讶地看着她。
“我申请了调去分公司，”她说，“下个月就走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真心喜欢一个人，就不该让他为难。”她笑了笑，眼里有泪光，“我会祝福你们的。”
那一刻，我竟然感到一丝失落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。
“不用对不起。”她握住我的手，“最后抱一下，行吗？”
我犹豫了一下，然后点点头。她起身轻轻拥抱我，在我耳边说：“再见，江野。”
然后她放开我，转身离开。我呆坐在原地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回到家，小雨正在看电视。
“散步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“挺好的。”我说，感觉心里的石头落了地。
事情终于解决了，我应该感到轻松才对。
接下来几周，林薇果然如她所说，保持了距离。我们在公司偶尔遇到，也只是礼貌点头。她真的申请了调职，月底就要去上海的分公司。
我以为一切回归正轨了，直到某个周六下午。
小雨去和朋友逛街了，我在家打游戏。手机响起，是林薇。
“江野，能来帮我个忙吗？”她声音急促，“我家水管爆了，厨房被淹了！”
“叫物业啊！”
“周末物业没人！求你了，我真的不知道找谁...”
我叹了口气，“地址发我。”
按照地址赶到林薇的公寓，门一开我就愣住了。她浑身湿透，白色T恤紧贴在身上，曲线毕露。
“抱歉麻烦你，”她一脸焦急，“水阀好像锈死了，我拧不动。”
我跟着她来到厨房，果然一片狼藉。我费了好大劲才关掉水阀，然后帮她清理积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