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外音是陈明年轻些的声音，带着兴奋：「……基因嵌合体初步成功，活性保持……」
第二个视频：一个封闭的水箱里，几个肉眼难以看清的微小胚胎在液体中沉浮，它们的形态……隐约有些不似人类。
孙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强忍着继续看。
第三个视频：实验记录戛然而止。画面晃动，像是偷拍。陈明和另一个人（看不清脸）在激烈争吵。
「……失败了！必须全部销毁！」另一个声音说。
「不！还有一个……也许可以……」这是陈明的声音，压抑而疯狂。
「那个胚胎活性太低，根本不可能存活！林晓月你疯了？！你不能……」
视频到这里突兀结束。
林晓月！
果然和她有关！而且涉及……胚胎实验？！失败的项目？一个可能存活的胚胎？！
孙薇猛地捂住嘴，冲进卫生间剧烈地干呕起来。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。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脑中形成，荒诞却又能解释一切！
她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，又想到女儿那双偶尔会失焦的眼睛和冰凉的体温……
不！不可能！
她必须知道真相！
下午，她借口带女儿去公园，直奔另一家远离陈明人际圈的私立医院。她挂了一个最贵的专家号，要求做最全面的腹部检查，特别是高频超声。
老专家看着小橙子的初步报告和孙薇坚决的态度，虽然觉得她有些过度紧张，但还是安排了检查。
这次的 B 超医生是个面目和善的中年男人。检查过程很漫长，医生脸上的表情从轻松逐渐变得凝重，眉头越皱越紧。
「医生，怎么了？」孙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医生没说话，只是反复在一个区域探测，屏幕上的图像被不断放大、调整对比度。
最后，他停下动作，脸色严肃地看向孙薇：「孙女士，孩子的肠道区域……确实存在异常。不是器质性病变，但似乎有……某种持续的、低强度的生物电活性迹象。非常微弱，非常罕见，像是……（他斟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