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辛苦一辈子，退休想开房车自驾游，我二话不说，提了一辆一百多万的。
我老婆还没开口，丈母娘的口水就喷了我一脸：
“我伺候你家三代，一个月才两万，你妈出去野，就值一百万？怎么，嫌老头子满足不了，开着房车出去钓老男人，玩点刺激的？”
我盯着她那张油腻的脸，反手一耳光抽了过去。
她那宝贝儿子欠的赌债，以为我不知道？
想拿我妈的房车抵债，她做梦！
01
“啪！”
清脆的耳光声，在堆满外孙玩具的客厅里，显得格外响亮。
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掌，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捂着脸，满眼不可置信的女人——我的丈母娘，刘芬。
“你，你敢打我？”她的声音尖利得像能划破人的耳膜。
就在三分钟前，她还像个泼妇一样，指着我的鼻子，用全世界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刚过六十岁生日的母亲。
“我起早贪黑伺候你女儿坐月子，一把屎一把尿把外孙拉扯到三岁，每个月才给两万，你妈那个老不死的不过提了一嘴想自驾游，你就给买一百多万的房车，凭什么？”
“谁知道是不是寂寞了，想开房车出去跟老男人私会？也不怕技术不好，一头撞死在外面！”
向来情绪稳定的我，在她吐出最后一个字时，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，一耳光直接甩了上去。
“你想当老不死，你自己当！但我妈不是！”我指着她的鼻子，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，“再敢胡说八道，我撕了你的嘴！”
刘芬彻底疯了，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开始嚎啕大哭，拍着大腿干嚎：“没天理了啊！女婿打丈母娘了！我这把老骨头，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，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啊！我不活了！”
她哭嚎的声音极大，像是要在小区里开一场个人演唱会。
卧室的门“砰”地一声被撞开，我老婆陈薇薇一脸惊慌地冲了出来，身上还穿着睡衣。
看到坐在地上撒泼的刘芬和脸颊上清晰的五指印，她瞬间就懵了，接着，一双眼睛猛地转向我，充满了震惊和失望。
“周燃！你干了什么？你居然打我妈？”
刘芬看见女儿出来了，哭得更大声了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：“薇薇，我的好女儿啊，你可要为我做主啊！周燃这个白眼狼，他要逼死我啊！我不就是说了他妈几句，他就动手打我……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……”
她一边哭，一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我，那眼神里没有半分委屈，全是得意和挑衅。
她知道，陈薇薇是她最大的底牌。
果然，陈薇薇心疼地扶起她妈，对着我怒吼：“周燃！道歉！立刻给我妈道歉！”
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女，一个撒泼打滚，一个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定了罪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，瞬间冻住了我全身的血液。
我妈的名字叫“向阳”，我爸走得早，是她一个人，在菜市场卖了二十年的鱼，供我读完大学，又拿出所有积蓄给我付了首付。她的手，因为常年泡在冰水里，关节严重变形，一到阴雨天就疼得睡不着觉。
她这辈子没为自己活过，唯一的梦想，就是等我成家立业了，能开着一辆属于自己的小车，去看看这个她辛苦付出一生的国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