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1978年，在乡下插队的我终于盼来了回城的机会。
结果未婚夫把妹妹接走了，却把我扔进了小煤窑继续接受劳动改造。
只因妹妹造谣我在农村耐不住寂寞搞破鞋。
我在小煤窑受尽凌辱践踏，还沦为了矿工发泄精力的工具。
后来，未婚夫终于想起了我，把我接回了城。
他问我是否还没羞没臊，乱搞男女关系？
我匍匐在地，卑微忏悔。
他心满意足，以为对我的改造已经成功。
直到有一天，在大庭广众之下，他看到了我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和牙印，终于知道了我曾经遭遇了什么。
未婚夫顿足捶胸、后悔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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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婚夫江建成允许我回城那天，我正在尘土满天的小煤窑里用冷水洗衣服。
挖煤工人的衣服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，我每天要洗几百件。
寒冬腊月、滴水成冰。
双手早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冻疮。
但这并不是最难熬的。
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煤窑，我除了是当牛做马的奴隶，还是牛大龙发泄精力的玩偶。
“哗啦！”
洗衣盆被一脚踢飞。
喝了酒眼睛通红的矿长牛大龙霸蛮地扯着我的头发，像拖死狗一样把我往简陋的工棚里拽。
我被按在恶臭的床上，忍受着牛大龙牲口一般的冲击。
摇摇欲坠、欲哭无泪。
工棚的门关不严，被灌进来的除了寒风，还有门外几十个偷窥男人兴奋的呼喊和口哨。
“牛矿长干得好！”
“啧啧！这城里女知青就是水灵？风吹日晒这么久了大屁股还是白的！哪像我家那黑婆娘？一关灯就看不到人。”
“特么的，看得老子浑身紧绷绷的……”
外面围观矿工的谈笑犹如催化剂，牛大龙丝毫没有隐私被偷窥的羞耻，反而耀武扬威、更加卖力了。
而我？
则是已经被糟蹋得麻木了。
我眼睛无神地看着乌黑的顶棚，努力把精神放空，让灵魂神游于外。
就当这个被亵渎玩弄的女人不是我，我才有继续苟活下去的勇气。
“291、292、293……”
就在我度日如年，心中默默数数承受的时候，穿着破羊皮袄的老队长急冲冲闯了进来。
在牛大龙光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。
“别弄了！”
“江主任来信了，让叶彤这妮子回城！”
牛大龙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，一边提裤子一边嘟囔。
“爹，你说啥？”
“还让回去？我以为他要让这女人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呢。”
“我还打算玩腻了，把这娘们分给下面的兄弟当加班福利呢！”
外面那群黑呼呼的矿工顿时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叫声，显然对还没弄到我很遗憾。
老队长把扯破的衣服裤子扔在了我的身上。
“彤妮子！傻了？江主任让你回城了！”
“你家男人江建成！”
江建成这个名字，曾经是我最甜蜜的回忆。
现在却是我最痛苦的梦魇。
是他在爸爸墓前哭着承诺说会照顾我一辈子，也是他把我一脚踹进了无间地狱。
不用看到他的人，光是“江建成”这三个字就让我浑身颤抖。
而如今，他要接我回去了。
接我回去干什么？
欣赏我的凄惨狼狈么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