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房子私密性好，”王桂芬在一旁介绍，“除了三楼住过一家三口，说是去海南旅游了，其他楼层都空大半年了。”
赵青禾转身，目光落在通往楼顶的小门上。门被杂物堵得严严实实，纸箱子摞到了天花板，缝隙里塞着旧家具的腿。“楼顶不能用？”
“可不是嘛，”王桂芬叹气，“前房主老两口把楼顶当仓库，搬走时也没清。楼下那户还跟我抱怨过，说漏雨都没法修。”
赵青禾嘴角弯了弯。不能用才好，省得末世后有人从楼顶摸上来。她走回门口，指了指防盗门：“这门有点旧了，锁芯也锈了。我要是租，想换个新的。”
王桂芬愣了下，随即点头：“换，应该的。房租我给你算便宜点，押一付一，每月七百五。”
“成交。”赵青禾从包里掏出合同，“我带了电子版，打印出来就能签。”
王桂芬看着她从包里翻出签字笔、印泥，甚至还有个便携式打印机，眼睛都直了：“姑娘你这是……早有准备啊？”
“嗯，急着住。”赵青禾签完字，把押金和第一个月房租递过去，“王阿姨，我明天就搬进来。”
王桂芬捏着钱，下楼时还在嘀咕：现在的年轻人，租房子都跟打仗似的。她没看见，赵青禾关上门的瞬间，立刻摸出卷尺，开始丈量每个角落——哪里放货架，哪里堆水，哪里藏工具，都得规划好。
第二章 防盗门和面包车
第二天一早，赵青禾先去了建材市场。她直奔卖防盗门的区域，敲了敲最厚的那款甲级门：“这个，多少钱？”
老板叼着烟出来：“一千八，甲级，防撬防火。”
“要最高级的锁，C级，带天地钩。”赵青禾掏出手机，“颜色做旧，跟我现在那门差不多。今天能装吗？”
老板吐了个烟圈：“做旧得等，最少三天。”
“加钱。”赵青禾直接转了两千，“今天下午五点前，我要看到门装好。”
老板盯着到账信息，立刻喊工人：“把那扇‘老款’的甲级门拆了，上色做旧！加急！”
搞定门，赵青禾直奔汽车租赁行。老板正趴在柜台上打盹，被她拍醒：“要辆面包车，空间越大越好。租一个月。”
“租？”老板揉着眼睛，“现在面包车紧俏，都用来拉货。租一个月，三千。”
赵青禾皱眉：“我昨天问过，行情价两千五。”
老板撇嘴：“那是昨天。今天起价三千，不租拉倒。”他瞅着赵青禾穿得普通，以为她好欺负。
赵青禾没废话，转身就走。老板急了，追出来：“哎！两千八！不能再少了！”
“两千五，现在签合同。”赵青禾掏出手机，“我赶时间。”
老板咬咬牙：“行！但你得保证，别用来拉违禁品！”
“拉日用品。”赵青禾签完合同，直接把车开走。她开得不快，却稳，路过超市时，方向盘一打就拐了进去。
超市里人不多，赵青禾推了两个购物车，直奔日用品区。卫生巾、卫生纸、牙膏牙刷，各拿了二十份。接着是食品区，压缩饼干、方便面、罐头，只要保质期超过一年的，都往车里塞。她甚至没放过货架最底层的盐和糖，各搬了五大袋。
“小姑娘，你买这么多？”理货员阿姨好奇地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