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青禾看着那张纸，心里一沉。她没想到老周头会跟别人说这个。
“我劝他卖铺子，是因为他要治病。”赵青禾冷静地说，“至于其他的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”周明远还想说什么，突然，外面传来一阵尖叫。
“快跑啊！有人咬人了！”
街上乱了起来，人们四处奔跑。一个男人捂着胳膊，血从指缝里流出来，他眼神涣散，嘴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，朝着人群扑过去。
周明远脸色惨白，看着那个男人，又看着赵青禾：“这……这是什么？”
赵青禾拉起他就往老楼跑：“别问了！快跑！”
第五章 铁栅栏后的敲门声
赵青禾拉着周明远往老楼跑，街上已经乱成一团。有人摔倒了，立刻被后面的人踩过去。一个女人抱着孩子，哭着往巷子里躲。
“往这边走！”赵青禾拽着周明远拐进老楼所在的巷子。巷子口，卖水果的大妈正拿着扁担打一个扑过来的男人，嘴里喊着：“疯了！都疯了！”
赵青禾没停，拉着周明远冲进楼道。“快点！上五楼！”
周明远腿都软了，被她拽着往上爬。路过三楼时，门“砰”地一声开了，李建军探出头：“外面咋了？”
“别开门！”赵青禾喊道，“有疯子咬人！”
李建军愣了下，立刻把门关上，还听到里面传来插门闩的声音。
赵青禾拉着周明远继续往上爬，到了三楼半的铁栅栏门，她掏出昨天刚换的新锁，“咔哒”一声锁上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周明远喘着气问。
“防着下面的人上来。”赵青禾拉着他继续上五楼，“到了，进去！”
她打开防盗门，把周明远拉进去，然后反锁上门。周明远瘫在地上，看着满屋子的货架和物资，眼睛都直了：“你……你囤了这么多东西？”
赵青禾没理他，走到窗边，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。巷子里，那个咬人的男人已经扑倒了卖水果的大妈，周围没人敢上前。远处，还有更多的人朝着这边跑来，眼神涣散，动作僵硬。
“那是什么？”周明远也凑过来，声音发抖。
“不知道。”赵青禾拿出手机，信号已经没了。“但看起来，很危险。”
就在这时，楼下传来“砰砰”的敲门声。是三楼的李建军。
“赵小姐！开门！让我们上去！”李建军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下面有疯子上来了！”
“还有我们！”是王桂芬的声音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