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几个记者冲破保安阻拦，把话筒怼到我们面前。
“庄总！庄总！您放弃中标是为了庄总吗？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庄总，传闻您怀孕了，孩子父亲是庄澄先生吗？”
尖锐的问题劈头盖脸砸来。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庄澄猛地将我护在身后，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镜头。他对着话筒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：“我和庄总的关系，以及她的私人事务，无可奉告。但有一点，谁再骚扰她，就是跟我庄澄过不去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记者，冰冷锋利。现场瞬间安静了不少。
他不再多说，护着我，在保镖的开道下，强行离开了混乱的会场。
他的车就停在门口。他拉开车门，几乎是把我塞了进去。
车子启动，隔绝了外面的喧嚣。
密闭的空间里，只剩下我和他，以及一种近乎窒息的沉默。孕肚的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。
“刚才……谢谢。”我打破沉默，声音干涩。
“我不是为你。”他目视前方，侧脸线条绷得很紧，“庄家的血脉，轮不到外人指指点点。”
又是这种话。我心底刚升起的那一丝波澜瞬间冷却。
“环评的事，可以撤掉你的黑手了吗？”我直接问。楚瑶倒了，他应该没有理由再卡我了。
“明天会通过。”他答得干脆，顿了一下，补充道，“你的方案，本身也没问题。”
这算是……认可？
“楚瑶的事，你早就知道？”我问。
“知道她不安分，没想到这么蠢。”他语气冰冷，“她以为收买你的人，就能让我赢你？幼稚。”
原来他早就察觉楚瑶的动作，将计就计，甚至反手把证据收集好，在最关键的场合给了她致命一击。既清理了门户，又……
“为什么要放弃项目？”这才是最让我费解的。那个项目，对他同样重要。
他沉默了很久，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。车子缓缓停在庄氏科技楼下。
在我推门下车前，他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，带着一种近乎挫败的疲惫：
“因为我他妈的发现，比起赢你，我更看不得别人用这种下作手段害你！”
我推门的手停住了，震惊地回头看他。
他却没有看我，下颌线绷得死紧，耳根处似乎有一丝不明显的红晕？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，语气又恢复了惯有的冷硬：“下车！回去休息！别让我说第二遍！”
我下了车，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，脑子里一片混乱。他那句话，是什么意思？
接下来的日子，风平浪静得诡异。
云栖项目的环评顺利通过，工程重新如火如荼地展开。董事会的老家伙们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。科技园项目也进入了平稳推进期。
庄澄再没出现过。营养餐和司机依旧每天准时到，但送东西的人变成了他的助理。办公室那个碍眼的摄像头，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