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！”苏瑞被戳到痛处，猛地提高了音量。
“哦，对了，”我仿佛刚想起来，“你可能还不知道吧？你妈，林婉，刚才可是哭着喊着说，所有主意都是你出的，是你逼她的，她只是爱子心切，一时糊涂。”
“她放屁！”苏瑞瞬间炸了，激动得差点跳起来，“明明是她和苏国强先找的王主任！是她说这样一举两得！既能治好我的‘病’，又能拿到一大笔钱！关我屁事！那个老贱人！她敢诬陷我？！”
我静静地看着他狗咬狗，录下了他这激动之下的“真情告白”。虽然警方肯定有笔录，但亲耳听到，感觉还是不一样。
“谁知道呢？”我无所谓地耸耸肩，“反正，你们母子情深，慢慢在里面互相指控吧。”
说完，我不再看他气得扭曲的脸，转身离开。
身后传来他愤怒的咆哮和砸东西的声音。
看望完这两位，我站在街上，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。
心里的那团郁结的恶气，似乎稍稍散了一些。
但还不够。
最后一位，苏宝儿。
她因为证据不足，在被长时间问话后，目前暂时被释放，但限制出境，随时接受传唤。她之前经营的社交媒体账号已经彻底关闭，据说躲回了那栋已经暴露、整日被记者和好事者围观的西山别墅。
我去了那里。
别墅区外围果然蹲守着一些不死心的媒体。我避开他们，从一个僻静的角落，远远看着那栋曾经象征着苏家肮脏秘密的漂亮房子。
窗帘拉得死死的，像一座华丽的坟墓。
我没打算进去，也没打算联系她。
我只是站在那里，看了很久。
想象着苏宝儿此刻正在里面承受着什么——从天之骄女到万人唾弃，从锦衣玉食到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