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岳父母坐高空缆车时,山脚突然炸起1314万束烟花,在天空中聚成一句话:
【浪漫至死不渝,泽宇我心归你。】
我瞬间明白这是老婆为哄她的竹马,特意准备的。
在烟炮的剧烈冲击力下,索道摇摇欲坠,即将断裂。
我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,对着听筒嘶吼:
「苏语然,你疯了吗,快停手,爸妈还在缆车里!」
她却嗤笑一声,背景音里混着竹马幸灾乐祸的怂恿:
「我为什么要停,三年前泽宇爸妈躺在ICU等着救命,你明明手术从未失败过,偏偏就那一场出了差错。」
「今天,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。」
紧接着响起保镖的应答声,她厉声下令:
「再加300万发,瞄准缆车的位置,给我往死里打。」
竹马的笑声得意无比,起哄道:
「宝宝好棒,一定要让那对老东西炸成灰。」
车厢猛地下沉,岳父母吓得脸色惨白。
我目眦欲裂,对着电话吼出最后一丝力气:
「苏语然,里面的人是你亲爸妈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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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沈言深,这话你自己听着,不觉得可笑吗?」
「我爸妈现在在马尔代夫旅游,你编谎话也编得像样一点。」
电话那头,苏语然的声音很薄凉,陆泽宇嘻嘻哈哈的笑出声:
「语然姐姐,你还不知道他用意呀,他是想用叔叔阿姨来压你呢。」
「就跟当初结婚一样。」
他的话精准踩中了苏语然的雷点,她脸色一沉,朝保镖挥挥手,将5000发烟炮对准缆车:
「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,只要你同意签离婚协议并净身出户,并跟我爸妈说是你自愿的,我就勉为其难地放过你。」
「不然…」
她语气里的威胁不言而喻,缆车的玻璃门被轰炸后,前后晃动,发出吱嘎声。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忍无可忍的岳父就夺过手机:
「小兔崽子,我们不在的时候,你就是这么对言深的,是吗?」
因为恐高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尖锐。
苏语然先是一愣,随后暴怒:
「他妈的你算什么东西,敢这么跟我说话。」
「我是你爹!」
「我从来没承认过和沈言深的婚姻,敢骑到我头上攀关系,活得不耐烦了。」
随即,更加猛烈的炮火砸在缆车上,玻璃碎裂,我半个身子探在窗外,死死地扒着缆车的门框。
玻璃渣直接刺破我的手心,疼得我冷汗直流。
岳母瞳孔骤缩,尖声道:
「言深,你的手!」
对医生来说,没有什么东西比手更重要,我惨然一笑:
「没事。」
岳母急急将手机掏了出来:
「现在给刘助理打电话,让她来救我们。」
可当拨过去时,接听的却还是苏语然。
岳母在这边撕心裂肺:
「小畜生,你这是要害死我们,还不快把缆车给我停下!」
苏语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揉了揉眉心:
「妈,是不是沈言深又跟你告状了,你别听他胡说八道,我们好着呢。」
说完,她直接挂掉,随后我的手机响起,苏语然大发雷霆:
「废物,你真把我爸妈当成保命牌了?」
「实话告诉你吧,刘助理已经被我开除了,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