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要的是,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。”
“第一,按照蒋哲说的,杀了我。然后等着我父亲的怒火,把你们,以及你们背后所有的人,都烧成灰烬。”
“第二,”我顿了顿,看着他们愈发惨白的脸,一字一句道,“放了我,帮我做事。蒋哲给你们五百万,我给你们五千万,再保你们下半辈子平安无事。”
李虎喉结滚动,艰难地吞咽着口水。
五千万和一个能轻易掀翻他们整个圈子的神秘大佬。
这道选择题,并不难做。
几秒钟后,他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
另外两个人也反应过来,跟着跪倒在地,头死死地埋着,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景小姐!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!我们该死!”
“求景小姐饶我们一条狗命!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
我看着跪在地上,抖如筛糠的三个男人,心中没有半分快意。
只有一片寒凉。
这就是蒋哲找来的“专业人士”。
一群欺软怕硬,见钱眼开的乌合之众。
也是,他大概觉得,对付我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“假千金”,根本用不着更厉害的角色。
他太小看我了。
或者说,他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我。
“起来吧。”我淡淡开口。
李虎三人如蒙大赦,手脚并用地爬起来,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,像三只驯服的狗。
“给我松绑。”
李虎一个激灵,连忙上前,用那把刚才还想用来对付我的匕首,小心翼翼地割断了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。
麻绳解开的瞬间,被束缚已久的四肢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我险些站不稳。
李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。
“景小姐,您没事吧?”
我推开他的手,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,勒痕又深又红,看着有些狰狞。
“死不了。”
我走到一旁堆着的货物旁,坐了下来,冷静地开始下达指令。
“蒋哲和满薇的目标是让我彻底消失。”
“既然他们想看戏,那我们就陪他们演一出。”
“我要你们,布置一个我被‘凌辱致死’的现场。”
3.
李虎的办事效率很高。
不到半个小时,他就找来了化妆工具和几大袋血浆。
黄毛和刀疤脸则按照我的吩咐,把仓库弄得更乱,撕碎的布条和散落的物品,伪造出激烈挣扎的痕迹。
我脱下那件被撕破的昂贵礼裙,换上李虎找来的一身干净的黑色运动服。
然后,我坐在镜子前,任由一个擅长特效妆的小太妹在我身上涂涂抹抹。
冰冷的血浆泼在身上,黏腻又恶心。
脸上、脖子上、手臂上,很快就布满了青紫交错的“伤痕”和逼真的“血迹”。
镜子里的人,头发凌乱,脸色惨白,嘴角和眼角都带着血,眼神空洞,像一个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娃娃。
我看着镜中的自己,陌生又熟悉。
这副凄惨的模样,应该就是蒋哲和满薇最想看到的吧。
“景小姐,都好了。”小太妹轻声说。
我点点头,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李虎立刻递过来一部新手机。
“小姐,都准备好了,随时可以给蒋哲打电话。”
“很好。”
我接过手机,躺在他们事先铺好的破毯子上,调整到一个最能激起施虐者快感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