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意的手指突然触到后颈的疤痕。那是道淡粉色的月牙形印记，从小跟着她，母亲说那是"被天使吻过的痕迹"。她摸向颈后，沈凛川的目光骤然凝固："这个胎记，和我锁骨上的一样。"
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：【叮——检测到隐藏任务：揭露沈凛川真实身份，奖励：基因锁解除。】
"沈凛川，"她突然笑了，"你颈侧的胎记，和我颈后的疤痕形状一样。"
沈凛川的手顿了顿。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银色芯片，按在她掌心："这是你后颈的记忆清除芯片，我十二岁时在实验室偷的。"芯片表面刻着"QY-001"的编号，"那天你启动自毁程序，我把你救了出来。"
宋知意捏着芯片，指节发白。记忆突然翻涌——十二岁的她穿着实验服，被按在手术台上，白大褂医生举着电击棒："记忆清除程序启动。"一道黑影从通风管道冲进来，用电击棒击晕医生，抱起昏迷的她。
"所以，"她抬头看他，"你接近我，是为了利用我摧毁沈正国？"
"不，"沈凛川抓住她肩膀，"我是来救你的。"
他的掌心有枪茧，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。宋知意望着他泛红的眼眶，轻声说："带我去实验室。"
第三章 马甲连环掉
苏富比拍卖会现场的聚光灯亮得刺眼。宋知意坐在休息室里，用银镊子调整"星陨"项链的镶托。这条项链是她根据母亲遗留的设计图仿制的，每颗蓝钻都来自南非矿脉，全球限量十件。
"宋小姐的设计稿。"沈凛川推门而入，西装内袋露出半截丝绒盒子。他将一张泛黄的图纸拍在她面前，"和二十年前宋夫人的'星陨'系列，像不像？"
宋知意的手顿了顿。图纸右下角的"QY"签名泛着微光，那是她昨夜签设计稿时的笔误。她摸向后颈的疤痕，沈凛川的目光扫过："这个胎记，和我锁骨上的一样。"
"沈总对珠宝很有研究？"她头也不抬，"还是对'QY'这个名字很熟悉？"
"我只对'宋知意'感兴趣。"沈凛川突然抓住她手腕，将她拉到落地镜前，"你看——"镜子里的两人，后颈疤痕和锁骨胎记完美重合。
沈凛川的手机在这时响起。他接起电话，脸色微变，助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：【沈总，QY是宋小姐的缩写，她今早刚注册的设计师账号。】直播弹幕瞬间爆炸：【私生女？！】【沈总居然有私生女？！】【这反转比我老板变脸还快！】
宋知意从包里掏出个U盘，插入沈凛川的手机。监控画面弹出——二十年前，穿白大褂的男人将襁褓中的婴儿放进沈家婴儿床，婴儿腕间戴着羊脂玉镯。
"这是我妈的日记，"她将日记本推过去，"她写了，我是沈正国的私生女。"
沈凛川翻开日记，手微微发抖。最后一页的字迹被泪水晕开："知意，妈妈不能陪你长大，但你要相信，你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存在。"
"叮——"系统提示音响起：【基因锁解除进度：30%。】
沈凛川合上日记，将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。盒子里是对雕着龙凤的翡翠镯子，内侧刻着"血脉相连，真假自辨"。
"这是二十年前，沈正国让我交给'实验体QY-001'的东西。"他说，"现在，我把它物归原主。"
宋知意戴上镯子，金属扣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。她望着沈凛川泛红的眼尾，突然笑了："沈总，你今天的话，有几句是真的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