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去哪了？"她上车后咬牙切齿地问。
"有点急事。"
"什么急事比我的事还重要？"
我没有回答，专心开车。
送完顾夫人，许晴雪让我直接开车回她家。
"宁浅，我警告你，这三个月你就是我的人。没有我的允许，你不能私自行动！"
"我知道了。"
"你知道个屁！今天要不是顾阿姨好说话，你就完蛋了！"她越说越气，"我真不知道当年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没用的男人！"
我握紧方向盘，没有反驳。
到了她家楼下，我准备下车，许晴雪却拦住了我。
"等等，进来一下。"
"什么？"
"我说让你进来。"
我跟着她上了楼。她住在市中心的豪华公寓里，装修得很奢华。
"坐。"她指了指沙发。
我有些不解地坐下。
许晴雪去卧室换了身家居服出来，然后在我对面坐下。
"宁浅，我问你，你后悔吗？"
"什么？"
"后悔当年离开我。"她盯着我的眼睛，"看到我要嫁给别人，你心里难受吗？"
我沉默了一会儿："晴雪，过去的事就过去了。"
"过去了？"她冷笑，"三年前你说配不上我，现在看来确实配不上。我马上就要嫁给一个优秀的男人了，而你..."
她上下打量着我："你就是个司机。"
"是的，我就是个司机。"我平静地说。
"你就不想知道，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？"许晴雪的声音有些哽咽，"你知不知道，你离开后我哭了多久？"
我心里一紧，但还是忍住了想要安慰她的冲动。
"你现在很幸福，这就够了。"
"幸福？"许晴雪突然站起来，走到我面前，"你觉得我幸福吗？"
她离我很近，我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。
"我觉得顾总对你很好。"
"是很好。"她点点头，"他有钱，有地位，对我也很体贴。可是..."
"可是什么？"
"可是我不爱他。"许晴雪突然蹲下身，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，"宁浅，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。"
我的心跳瞬间加快，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被她影响。
"晴雪，你别这样。"
"我什么样？"她的眼中有泪光，"我只是想知道，你心里还有我吗？"
我看着她的眼睛，那里有期待，有脆弱，有我熟悉的许晴雪。
但我不能心软。
"没有。"我移开视线，"我心里没有任何人。"
许晴雪的身体僵了一下，然后慢慢站起来。
"好，很好。"她的声音恢复了冷漠，"既然这样，那你就安心做你的司机吧。记住，明天早上还是七点，不要迟到。"
我站起身准备离开，走到门口时，她突然叫住了我。
"宁浅。"
"什么？"
"如果，我是说如果，当年你没有离开我，我们现在会怎么样？"
我停下脚步，没有回头："没有如果。"
说完我就离开了，留下许晴雪一个人站在客厅里。
走出公寓楼，我深吸了一口气。刚才差点就心软了。
但现在一切都变了。我有了五千万，有了父亲留下的财产。我不再是那个需要借高利贷的穷小子。
可是，这又有什么意义呢？
许晴雪马上就要结婚了，而我，只是她的司机。
第3章
接下来几天，我都按时给许晴雪当司机。白天送她去试婚纱、挑选婚礼用品，晚上送她和顾总约会。
